（十八）悲莫悲兮生彆離，樂莫樂兮新相知[第2頁/共2頁]

他都已經走了三百年了，我的願誰來還？

“來，如何了？”拉著軒轅子墊坐在本身身邊，替她擦著淚水，墨蓮自屋裡拿出一張軟墊給軒轅瑾鋪上。

“子墊真乖，今晚嫂嫂教你樂曲。”

“有，子墊有好好寫字，也有好都雅書，哥哥查抄的，哥哥還教子墊習武了，墨蓮有教我習醫術。”

“真的？”

自回想裡回過神後，司徒言才發明懷裡的軒轅子墊已經睡著了，推開窗戶，下著細雨的天空彷彿也在抽泣，窗下殘留著一雙足跡，司徒言曉得，他每日都會等她睡著了纔會分開，不管颳風下雨，隻是明天是個不測，或許此次真的能斷唸了吧？

“明日就要解纜去舊都了，今晚就讓他好好歇息吧。”

“嫂嫂，吃藥。”軒轅子墊已經能好好說清楚話了，端著藥的身子謹慎翼翼的，司徒言俄然想起那日在花圃碰到軒轅子墊的場景，現在的她也能和順的笑出聲來了。

“嗯，好，嫂嫂快喝藥。”看著軒轅子墊分開的背影，蔚瑾忍不住透過窗戶看向舊都的方向，我的願是甚麼？是那三年了無訊息的等候？是那場未完成的花嫁？是阿誰三個月未出世的孩子？夕朝，你如何忍心？你如何就這麼忍心丟下我三百年…三百年啊，流落的我都忘了最後的影象，而你卻又展轉了幾世？有了幾個她？現在的你，懷裡依偎著誰的嬌軀？

“子墊歡暢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