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絕色傾城的臉,在塗塗抹抹之下,變得平平無奇,放進人堆裡也找不出來的那種。
“嗯。”王昭君點點頭,現在葉簡檸就是她獨一的依托。
葉簡檸感覺這畫麵似曾瞭解,又不記得在那裡經曆過。
怪不得家裡這麼窮,都被那女人買胭脂水粉去了。
因為那婦人已經站在了門口,咬牙切齒地問道:“你們在乾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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