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農門天驕10[第3頁/共5頁]

秦氏擦了把眼淚，恭敬地磕了個頭：“民婦，認罪。”

婦人身邊的綠裙丫環恭敬道：“夫人放心，這一次，我們必然能找到少爺。”

“鴻立九年，劉氏偶爾撞見同村的羅鰥夫救了蓮孀婦一命，便誣指二人有□□，企圖打單取財，蓮孀婦為了護住本身名聲，不得不從。劉氏前後共贏利二十兩，依律應杖一百，免刺。”

“方纔見你對答如流，言辭間文縐縐的，本官在想，是誰在背後教你呢？”楊昭語氣隨便地說著，卻有如高山一聲驚雷，嚇得劉小囡半晌說不出話來。

秦氏和幾位跪在堂下的證人，無一不麵露驚駭，那張半夜不頂用，早在傳聞“杖一百”三個字後，眼睛一翻，人暈倒在地。

楊昭醒木一拍，問道：“既有冤情，錄問之時曾令爾等實則書實，虛則陳冤，爾等為何畫押？”

“明日，本官要開棺驗屍。”

“現在王翠花枉死，王大郎積鬱成疾不幸病逝，臨終前最不放心的便是你了，可你呢？他二人骸骨未寒，你卻幫著他們的仇敵侮他們生前身後的名節！你的知己去了那裡？就不怕昭昭天日，他們正在天上看著你嗎？！”

楊昭厲聲道：“堂下何人，報上名來。”

楊昭的話彷彿喚醒了甚麼，秦氏的神情有些迷離，眼神垂垂柔嫩。

書辦唱名後，又有一名身著孝服的婦人被帶到堂上，她樣貌淺顯，骨架粗大，皮膚烏黑而枯燥，看起來像是常常下地的模樣。

這就是聶向文替張家人出的餿主張？拿一群無知刁民當槍使？他們不會覺得誣告和偽證是件小事吧？

“草民有證據，是那王家媳婦秦氏親口承認，王翠花身上的淤痕和抓傷，乃是王大郎親手炮製，恰是為了誣告我兒！”張三大聲辯白道，心中卻想著恩公說了，以現在的屍檢手腕，仵作底子冇法鑒定傷痕來自生前或身後，供詞天然不敷以顛覆他們的謊話。

這……如何能夠？和說好的不一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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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哆顫抖嗦地說：“他們……他們說老婆告丈夫，會被打死的……”

“王大郎知你與孃家心有間隙，為了讓你孃家在他身後能善待你，他將平生積儲都交給了他們，又將房契地契都更做了你的名字，算作你的嫁奩，還請了裡正與族老們公證，想來，待你過了熱孝，你孃家人便會來接你了……”

可明天，他們竟皆顛覆了先前的供詞，楊昭心中哂笑，一兩個證人出錯便罷，竟大家都看走了眼？真當他們是傻子不成？又看看堂上的縣丞、主簿、書吏等，無一不是麵色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