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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裡兩根肉絲,陳嬌還給韓嶽剩了一根。
曹珍珠還算聽話,真的隻吃她麵前的了,當然,能挑的已經都被她挑了。
第二天吃早餐之前,韓嶽從尚未動過的菜盤子裡,伶仃給陳嬌剝了小半碗,遵循分量,陳嬌的這些絕對不敷整盤菜的五分之一。
用飯的時候,因為之前的不快,一桌五人都很沉默。
林家在村東,韓家在村西,一起疇昔,要繞半個村莊。
韓江、韓旭默許了兄長的做法。
曹珍珠臉刷的紅了,她覺得韓家人都曉得她有身了,默許的事,未料陳嬌竟然如許問。
韓嶽去了東屋。
韓江都忍不住了,低聲訓媳婦:“你亂撥甚麼,夾你這邊的。”他也是才曉得曹珍珠有這弊端。
曹珍珠看懂了自家男人的意義, 是, 她在孃家不受爹孃寵嬖,懷著孕也教唆她做這個做阿誰的,但她現在在韓家,憑甚麼大嫂一冇懷娃二冇抱病,卻要讓她一個妊婦做飯?
剩下的幾人,陳嬌率先回了東屋。
老三韓旭冷靜地低頭坐,韓嶽走到後院,怒斥抱柴禾的二弟道:“珍珠現在懷著你的孩子,你還想使喚她做活兒?”
兄長嚴肅,韓江不敢再吭聲,繃著臉去做飯了。
可現在,剛嫁過來的曹珍珠真是一點都不認生,一雙筷子在盤子裡撥來撥去,昨日辦喜宴剩下的那點肉絲,幾近都被她捷足先登搶去了,光挑肉也就算了,盤子裡冇肉了,曹珍珠還用心來陳嬌麵前撥拉,彷彿陳嬌這裡的菜比彆處的菜香似的。
曹珍珠當即冇話說了,並且,她吃的菜多,韓嶽真分她陳嬌那麼一點點,曹珍珠還不樂意呢。
韓嶽皺眉。
陳嬌坐在炕頭,手裡拿著五根彩色的絲線編成手鍊,要過端五了,手上纏了五綵線能辟邪。
韓江屁都不敢放。
韓嶽想到二弟那句話,拿來逗她:“就因為她的筷子碰過?合著你筷子沾的是香露,她的是貓尿?”
這頓早餐,陳嬌冇吃菜,粥喝得也未幾。
“我累了,你刷鍋。”
韓嶽窩了一肚子火,飯後將二弟叫到後院,繃著臉道:“你管管你媳婦,冇見過那麼用飯的。”
肚子飽了,躺進被窩,韓嶽來親她的時候,陳嬌用心躲,哼著道:“我嘴裡是貓尿,她嘴裡是香露,你去親她吧。”
熄了火,韓嶽端著碗進了屋。
韓嶽大風雅方地承認。
“你再說一句?”韓嶽俄然低斥道。
陳嬌情願學做農家飯,情願做飯給韓嶽哥仨吃,一是因為她要獲得韓嶽的斷念塌地,二也是韓嶽哥仨對她好,非農忙時候都不消她乾活兒。曹珍珠有孕,陳嬌能諒解,可曹珍珠上來就對她頤指氣使,說的好聽實則就是號令她,陳嬌好好的一個國公府貴女,憑甚麼受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