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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韓嶽三人都離桌了,韓江底氣實足地使喚曹珍珠道。
可現在,剛嫁過來的曹珍珠真是一點都不認生,一雙筷子在盤子裡撥來撥去,昨日辦喜宴剩下的那點肉絲,幾近都被她捷足先登搶去了,光挑肉也就算了,盤子裡冇肉了,曹珍珠還用心來陳嬌麵前撥拉,彷彿陳嬌這裡的菜比彆處的菜香似的。
熄了火,韓嶽端著碗進了屋。
陳嬌自認不是蠻不講理的人,把曹珍珠換成紅梅,她情願在紅梅不便利的時候照顧對方,但曹珍珠,剛進門就來對於她,這類人,不配陳嬌屈尊降貴。
韓江耷拉著腦袋道:“我管了,冇用,一說她就哭,她肚子裡有娃,我能如何辦?再說了,江山易改賦性難移,我嫂子不也那樣,冇見過因為這個就嫌棄到不用飯的,她的筷子沾的是口水,我們沾的就是尿?”
韓嶽出去,陳嬌懶懶掃了他一眼。
“我吃飽了,這些你吃了吧。”放下筷子,陳嬌將她的菜碗推到了韓嶽麵前。
陳嬌還是看曹珍珠不紮眼,可身邊有個事事為她爭奪的丈夫,陳嬌滿足了。
韓嶽皺眉。
陳嬌聽了,淡淡地掃了曹珍珠一眼,行啊,虧她還感覺外祖母與三個舅母想太多了,冇想到這曹珍珠剛嫁過來第一天,就來使喚她了。
“胡說八道。”韓嶽獎懲地掰過她臉,咬了她一口。
陳嬌悶悶道:“不吃。”
帕子上繡著牡丹花,一看又是新的,曹珍珠挺喜好,這是她迄今為止具有過的最好的帕子了。
肚子飽了,躺進被窩,韓嶽來親她的時候,陳嬌用心躲,哼著道:“我嘴裡是貓尿,她嘴裡是香露,你去親她吧。”
老三韓旭冷靜地低頭坐,韓嶽走到後院,怒斥抱柴禾的二弟道:“珍珠現在懷著你的孩子,你還想使喚她做活兒?”
韓嶽曉得她冇睡著,上炕後,他盤腿坐在被窩旁,一手拿碗,一手悄悄推她:“起來,我給你攤了雞蛋。”
韓江屁都不敢放。
陳嬌想了想,她也不能白白希冀一向讓曹珍珠服侍本身,就道:“你們不在,我們倆輪番做飯也行。”她服侍曹珍珠一頓,曹珍珠再服侍她一頓,很公允。
曹珍珠看懂了自家男人的意義,是,她在孃家不受爹孃寵嬖,懷著孕也教唆她做這個做阿誰的,但她現在在韓家,憑甚麼大嫂一冇懷娃二冇抱病,卻要讓她一個妊婦做飯?
韓江悶悶道:“人家劉剛媳婦七個月了,前幾天還下地幫手呢,娶媳婦就是為了服侍我的,不然我娶她做甚麼?”又不是大家都像嫂子那麼美,如果曹珍珠也長嫂子那樣,讓他把曹珍珠當菩薩供著他都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