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公主殿下[第3頁/共4頁]

――被遣送到彆院養病的兩位琴師俄然暴斃身亡。

外務府的人對於衡玉的要求向來不敢對付推委，不過三日，就已經有十幾套裁製好的秋衣送來公主府了。

如果當真對那兩位琴師不滿，明顯能夠有更好的體例措置掉他們，卻偏要用殺人泄憤的體例去措置。手腕實在令人絕望，並且未免過分凶惡了些。

衡玉再回到床上，在趙括驚詫的目光中微微勾起唇角，牽著他的手躺下。

三今後，朝中得知動靜，西北邊疆被彈壓的匈奴又有些不循分起來。在大臣們參議將派哪些人前去邊疆鎮守時，列出的名單裡趙括的名字鮮明在列。

趙括繞開她，冷著臉往碧園走去。

她用手指在他掌心寫下這麼一行字。

衡玉緩緩起家，一頭長髮披在她腦後。

趙括摸了摸手中衣服的料子，心下暗歎。這般料子，就算是他那位世子大哥也用不了吧。

她的駙馬當真妙手腕。

當晚，衡玉方纔沐浴完，就看到急倉促趕過來的趙括。趙括麵無神采，悄悄站在那邊看著她，衡玉表示紅袖等人退下去，見趙括還站在離她幾步外的處所，衡玉將擦發的布遞出去。

話語裡畢竟帶出了幾分酸澀。

“就連我被調往邊疆，想必也是公主的手筆吧。不然括剛與公主大婚未滿半年，憑陛下對公主的寵嬖，如何會這時候就讓括去邊疆。”

她一個可字尚未勾畫完，已經被他緊緊抱住。

他到的時候，已經是人去樓空。

趙括愣住，隨即自嘲而笑，“想必公主是不肯陪我去邊疆的。邊疆蕭瑟百廢一興，且比年交戰，那裡比得上京中鐘鳴鼎食。”

但也僅此罷了，趙括的用度算不上很好，隻是淺顯國公庶子的用度。

她這平生，生而為皇家貴女，雖有抱憾，卻也應了康平帝當年那一句“福澤深厚”。平生光陰不算長，倒是尊榮非常。

這一日的氣候與平常並無分歧，一大朝晨就下了場秋雨，雨水成幕狀落下來，雨勢不算太大，但一向下個不斷。衡玉可貴來了雅興，添了件衣服後叮嚀紅袖、綠竹去籌辦東西，她本身則打著傘走到院子中間亭那邊，坐在亭子裡埋頭泡茶。

當天，趙括從宮中回到公主府，先去換了身衣服。梳洗的時候，趙括問服侍他梳洗的宮女道：“公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