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5[第2頁/共4頁]

本年的夏天比往年都要熱,炎炎驕陽下,院子裡的果蔬都打了蔫兒,任嘉汲了一桶井水,將山裡采來的果子放出來冰鎮,中間知知熱得小臉通紅,額頭上汗水涔涔。

“隻是冇想到曾經名動都城的阮家玉郎竟會在這裡娶個村婦,”此中一人語帶可惜,“如果被江南那些閨秀曉得了,恐怕芳心儘碎。”

帶著跟前跟後的小尾巴,任嘉將家裡重新打掃了一遍,第二天帶著這些日子以來的繡品去了鎮上,在布莊裡換了些銀錢。

姚文敏笑笑,想起他這位比前次見麵彷彿多了些竄改的所謂“嫂子”,語帶深意,“疏雲娶的這位老婆,或許有些奇特之處也未可知。”

任嘉將翻過烙餅,指指廳堂,“你的朋友。”

固然心中已定下章程,但是阮向笛並未太早開口,隆冬的盛暑一日烈過一日,任嘉帶著知知以看望孟父的名義入了深山,在山裡呆了幾天,又去孟父那邊送了些東西,幫著摒擋了些瑣事,才收攏好東西回家。

看著承擔裡暴露來的衣物和點心,任嘉搖點頭,持續手上烙餅的行動。

“你清算些被褥出來,我們在書房打個地鋪湊活一晚,他們明天就走。”好歹阮向笛冇開口要她讓出臥房,任嘉點點頭,清算了些被褥送到了書房。

他見過太多為疏雲癡狂的女子,他這位老婆固然事事殷勤,骨子裡卻透出些冷酷,如何看都不像一個出身農家的淺顯女子,他們現在發難期近,可容不得半分不對。

任嘉放動手中的活計,看著站在門外的人笑了笑,“返來了?”

“多謝嫂子。”比起其他兩個略有些難堪的同業人,姚文敏算是這個家裡態度最天然的了,乃至比起阮向笛還要安閒。

固然麵子上要過得去,但她可不肯意將本身和知知的床讓出來。

“江南朱門大族暗害起事,現在段氏皇族私德不修荒-淫無道,導致百姓民不聊生,有識之士天然揭竿而起另投明主,”提及這件事阮向笛聲音裡多了些顛簸,牙關緊咬,“我同段氏皇族有血海深仇,家仇未報,於心難安。”

他點點頭,將懷裡的東西放到一旁的矮桌上,“我從鎮上帶了些東西,你看著歸置一下,有甚麼需求添的我明日買返來。”

“這是疏雲的老婆?”說話的人語氣裡俱是不成置信,中間那位一樣如此,語帶感慨,“實在是冇想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