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又一刀。
不是冷眼旁觀,而是他親身一刀一刀的割他的臉,毀他的容。
在燈光和刀光的相互照顧下,安翔那清雋的五官變得猙獰而扭曲。
半途他的確復甦過……
另有冷蘇……
他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那鋒利的刀尖間隔他的臉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炙熱的鮮血不斷地往外飛濺著。
“彆怕,我在呢。”
轟!
“刀子割在你臉上時那麼痛,在這半途你就真的冇復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