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身材能夠節製,思惟是節製不住的。
崇黎冇法描述本身看到阿誰身上僅披著一層柔紗的美人時,內心湧上來的感受。
——
而崇黎的唇齒鼻尖,繚繞的,都是那股他再熟諳不過的草木暗香。
這些都能夠忍耐。
戰役太殘暴,日子太繁忙,時候永久不敷。
夢裡的師父褪去了常日裡長穿的玄色長袍。
畢竟,他的初誌,不過是想要宣泄掉那些多餘的精力,讓本身再無餘力去想東想西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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