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3：如如驚夢[第2頁/共5頁]

身子動了一下，就想起來。

又過了一會，彷彿內裡的人確切走遠了。這個女人方鬆了口氣，黑暗中笑了一聲，說：“你真是好福分，第一次逛倡寮，就遇見查房的。”

話音剛落，嘩啷一聲，一個小袋子從視窗丟出去，摔到了桌子上。胡不二兩眼放光，抓起袋子在手，拉著韓簫一溜煙出了門。一起上笑個不住，拍動手道：“我胡不二明天賦算是服了。第一次見到去妓*院，先跟媳婦要錢的。”說著，又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得打跌。

胡不二對韓簫擠了擠眼，小聲道：“仙兒女人活力了。”

屋裡烏黑一片，韓簫欲喊。一隻手伸過來捂住了他的嘴巴。這手光滑香豔非常，韓簫一時腦筋短路，忘了叫喚。

隻要一個看似隻要十六七八歲，而渾身純熟風情的翠衣女子，斜睨著他道：“身輕筋軟的賤骨頭，忘了前次是如何被打出去的了嗎？”

又拐過一條街，感覺麵前豁然亮了很多，路上行人也多了起來，三五成群，低低的談笑著，俱朝著同一個方向走。韓簫聞見風中模糊有一股芳香，曉得天香樓不遠了。

兩人搖搖拽拽，到了百色集上。見固然街道冷僻，不複白日的熱烈氣象，但是隔三差五的，一些大的飯店、旅店還都亮著燈，模糊有人聲笑語。胡不二不曉得是不是職業風俗，到了大街上，不走路中心，老是貼著牆邊走，鬼鬼祟祟的。

到了一個房間。胡不二用心裝大頭蒜，坐在一張太師椅上，把兩隻腳翹到桌子上，咳嗽了一聲，道：“渴。”

翠縷忍不住叫了一聲，嘴一張，自酒杯裡便平空起來一道酒線，徑直射入她的櫻桃小口裡。酒線不斷，翠縷一時合不攏嘴。如此半空的酒壺一道酒線，注入酒杯；酒杯又一道酒線，射入翠縷嘴中，瞬息一壺酒全數注完了，涓滴不漏。

胡不二擠眉弄眼的看著韓簫笑，說：“你真想去天香樓？”

胡不二見林仙兒出去了，倉猝拉韓簫的衣服，低聲道：“快走！”

韓簫苦澀的笑了笑，道：“不是。錢在她手裡。”

韓簫苦著臉道：“隻怕還得等她返來。”

胡不二撫掌大笑，對翠縷道：“瞥見冇有？速速安排，莫待良朋發作！”

韓簫楞了一下，俄然感受這聲音非常熟諳，震驚道：“你，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