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一場大夢煙波裡（五）待修[第1頁/共4頁]

“朱大人，你與緬甸東籲權勢有來往？”阿沅沉聲問道。

蓮蹤一手抓著阿沅，一手支起了身子，兩人就這麼僵在了原處。

阿沅隻見那暗器飛來，還將來得及反應朱詔便這麼死了。

暗淡的燈火裡, 阿沅抬頭, 目光若深冬臨頭澆下的一拘涼水。

“是。”蓮蹤道。

瓦貓？阿沅聞言一愣。瓦貓在雲南府很常見，幾近每戶人家建了新宅都要在屋頂放上一尊泥塑的瓦貓，作為鎮宅辟邪之用。但是這東西……這東西隻是個意味罷了，如何會是玉露這麼個大活人呢？

蓮蹤並未遊移，隻輕聲回道：“瓦貓。”

是的，之以是這麼問，是因為她清楚地記得在無常堆棧的夢境裡，蓮蹤曾同荼語提起過她的名字。

這人間人鬼神共存，她信。可他究竟是人、是鬼、是神，亦或是彆的甚麼？

“我說過，多久我都會等你……”

阿沅瞧著朱詔一張蒼茫又驚奇的臉，鼻息間輕哼嘲笑了一聲, 遂將手心麵對著朱詔在他麵前攤開來。

看著信劄上的字，阿沅思路飛轉。

身後忽而傳來了葉蓮蹤的聲音，阿沅驀地一僵，試著往回抽了抽手，但是才一轉動他手上的力道便就減輕了幾分。

回身撿起地上的信劄將之翻開，上頭鮮明用紅墨寫著一行字：

突地，蓮蹤手上一用力便將阿沅從背後悄悄環住，潮濕的雙唇帶著他的氣味悄悄貼在她耳際，蓮蹤用有些沙啞的、降落的聲音輕道：

剛一起身，手腕兒便被抓了個實在。

在阿誰似夢如幻的場景裡他的呈現是為了禮服玉露，而玉露到底是個甚麼？葉蓮蹤呢？他究竟又是甚麼人？

“為了你。我想讓你笑，讓你心無掛礙，讓你這裡……”蓮蹤將手放在阿沅心臟的位置，道：“隻裝得下一個我。”

“你……你是……”

思及此，阿沅起家便欲悄無聲氣地分開。

就在阿沅製住朱詔的刹時，朱詔衣衿裡剛好掉出個信劄，阿沅垂眼一掃，那信劄封皮上竟印了個百日紅花印記。

“阿，阿沅蜜斯？你是禾阿沅？你……你不是已經，已經死了嗎？”

她本該敲了門，等他回聲再進門的，可等她回神時本身已經坐在了他床邊，眼睛也不由地盯著他一張朗月般俊美的臉瞧了起來。

“我問你，當年誅殺我父親的號令到底是不是國公爺親身下的？還是說，這件事另有隱情？”

“玉露，他究竟……究竟是個甚麼東西？”阿沅未轉頭，隻目無波瀾低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