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序章 死亡[第1頁/共4頁]

你圖的到底……又是甚麼呢？

這類奇特的玻璃也是研討院當年倒騰出來的服從之一，傳聞硬度極大，連炮彈都炸不透，健壯得很。不過這類健壯在青年的異能麵前便不值一提了，輕而易舉便被其開出一個兩米高的大洞。

青年儘力辯白著，認識卻越來越恍惚，垂垂沉入無邊無邊的黑暗中。

認識完整消逝之前，青年恍忽見到，阿誰盛放在玻璃櫃中的大腦俄然披收回刺眼的藍光。一個熟諳而又陌生的身影自藍光中走出來，在他的身材前俯身蹲下，對他輕聲說了句甚麼。

――不過，他現在的狀況可算是，要死了麼？

以是他死了。

“脖子上拴著鎖鏈的神明麼？”青年嘲笑，“科茲莫，我勸你最好閉嘴。固然我不能殺你，但不代表著我不能破壞這裡的統統。”

他感遭到了一陣陣無形的精力波在他的精力中掠過，顛簸間隔藍色大腦越近越清楚。它極其輕柔地、謹慎翼翼地安撫著他的精力，好似一陣溫和的輕風……莫名令他憶起，小時哥哥哄他入眠時，在他頭上輕撫的暖和的手。

哥，你想表達甚麼？安撫？亦或是懺悔？他寂靜地想。

“啊，――我的孩子，你終究返來了。”科茲莫的高亢鋒利、充滿誇大感的嗓音不應時宜地響起。

青年一邊想著，一邊對著暗中伸出指尖，詭異的滅亡之力便簇擁而出，將卡在角落裡的一個小小黑影給包裹住。小小的喪屍嬰兒收回一聲淒厲的慘叫，還冇喊到一半，就化為灰灰，渣都不剩了。

而那嘗試體竟也不躲不閃，伸出了閃動著金屬光芒的手直取他的心臟部位。

烏黑的空間中，唯有青年的腳步聲在迴盪。

聽到青年毫不粉飾的腳步，科茲莫終究把頭從嘗試桌上抽出來，然後茫然地推了推鼻梁上的厚厚的眼鏡。看清青年的那一刹時，科茲莫渾身遭到刺激般顫抖了一下，眼中收回毫不粉飾的熾烈光芒。他盯著青年渾身高低看一遍又一遍，鄙陋中又透出一種詭異的怪誕感。

兩雙一樣慘白的手在半空交叉。

青年拿著長刀走出來，環顧四周時，瞳孔不由收縮了一瞬。

這是真正能夠讓他擺脫的東西。

青年被動地防備著嘗試體的進犯，皺起了眉。

本來嘗試體，也算是人類嗎?

他必須處理這統統。

‘不能傷害人類’……科茲莫也是人類，不能……傷害。

青年無聲的呢喃著，把心中的疑問對著阿誰早已聽不見的人問了一遍又一遍，卻到底聽不到想要的答覆。他的眼睛黑極了，盛著滿滿都是諷刺，卻在很深很深的處所，倏忽有一縷濃烈至極的哀痛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