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第3頁/共5頁]
“我,我當是那欽返來了。”
本來,這些話都是預備來敷衍給他聽的!嫌棄他,痛恨他,與他睡過就是殘破不全!他是惡魔、是禽獸,甘願枯燈古佛也不肯再多瞧他一眼!她可當真曉得他是誰?她可當真認得甚麼是禽獸?!他睡了的女人,就是扔在外頭枯乾也毫不準任何人碰!
本是清楚沉寂的思路被她那一句搶了一句的小聲兒吵得亂糟糟,賽罕濃眉收縮,手中的韁繩不自發就緊緊勒著,飛雪豹的速率慢了很多……
這麼看來,五哥並不曉得。那她為何要扯謊?隻是為了擺脫他?賽罕悄悄點頭。魚兒年紀小不經事,常是掌控不住,一跟他急了,動輒就會喊她是大周郡主、要跑出去奉告全天下,可她何曾當真過?家破人亡,一身的血債,小丫頭卻仍然心繫家國天下,當初強了她,已是萬念俱灰都未曾想到破釜沉舟、用身份的奧妙來與他冒死。現在究竟是為了甚麼要與他如此發狠?
作者有話要說:
“水性楊花”,“殘花敗柳”……若說那想男人的話是她情到深處不知諱飾,那這兩句硬生生地作踐本身又是所為何來?俄然間,賽罕感覺將才那一場把他多年的定力踩個稀爛、又把他氣了個頭昏腦脹的辯論他底子就冇掌控住本源,好似是漏了甚麼,又好似甚麼堵在此中,擺佈不通。
慢著!!賽罕狠狠一勒韁繩,那小木人,她是從那裡取出來?是從懷裡!如何會在懷裡?那東西硌得硬又不常使,該是存在旁處纔是。難不成……她是整日揣在懷裡?
彼時已然是頭疼欲裂,賽罕不記得她是如何的神采,耳中隻存下了那顫顫的聲音,現在迴盪在耳中,竟是當真聽出了那此中的綿綿情義,跟著冷風刺進了心口,刀紮普通難忍!心吼怒,渾丫頭你就是當真這麼想,當真這麼做,也不該這麼張嘴說出來!禮節廉恥安在?!既然如此郎情妾意,為何聽著婚事又張慌失措?既有本日的一拍即合、無所顧及,更做甚麼矯情要躲入佛門??
嫂嫂!這兩個字她究竟是如何說出口??想那小身子含苞初綻將將長成,於男女之事完整懵懂,隻若一張宣白得空的紙不著半點墨痕。常在手中暖,常在懷裡捂,乖乖的傻丫頭隻知應禮戴德,近在枕邊的傷害不知不覺,殊不知男人眼中她就比如鮮美非常的羔羊,從救她返來那一日已然是他盤中甘旨。待到初嘗,青澀嬌嬌,玉潤軟柔,縱是他儘力屏了力量,還是幾乎將那白玉瓷人兒完整打碎。而後那悲傷欲絕、人在魂離的小模樣,他初時看著吃驚,再時心疼,厥後竟是莫名的歡樂。引她紮,任她紮,那血流得如此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