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能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放心吧,這件事情必定會處理好的。”
他的眸光似無顛簸,卻冷得凍死人。
一無統統的人,揹負著渾身的血債,他跟逃亡之徒差未幾。
“你敢如許對我,還敢對我放狠話,你覺得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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