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癡迷[第2頁/共5頁]
肖金桃麵前一黑,她兒子本就子息薄弱,聞得此言,痛的五臟六腑都攪做了一團。心中恨意滋長,斷喝一聲:“去請大夫!”又對張明蕙道,“你看著她!”說著,拉著管平波就往疆場裡拖。
管平波問:“要打死嗎?”入室擄掠罪,在此時的天下觀裡,真的就是打死無怨的。管平波並不嗜殛斃,但一地有一地的法則。以竇家的富有,若主家不敷狠戾,保管強盜日日上門。所謂打的一拳開,免得百拳來。本家算甚麼?她莫非不是被親奶奶親伯父賣的?為了搶她家屋子,連親兄弟的喪事都不答應辦完。禮義廉恥隻寫在士大夫的書裡,在底層,叢林法例是儲存的全數!這纔是“禮不下庶人”的真正含義。
現在管平波已辯白出來,但凡是要跑的,都不是自家人。趁人不重視,抓起一把沙子揮了疇昔,接著一套殺狼連招,甚麼撩陰插眼,逮甚麼用甚麼,打的七八個男人哀嚎一片,隻把自家的仆人嚇的個個夾緊了褲襠。奶奶當真後繼有人!
族長家的仆人一驚,恐怕被人關門打狗,就想奪路而出。才踏出步子,管平波一把將族長奶奶當沙包扔了出去,直直卡在門前。這一摔,把族長奶奶硬生生的給摔醒。
兩個老太太嚎的震耳欲聾,間或對罵,間或對著圍觀者哭訴。大夫見慣了罵街,全然不為所動,儘管看視練竹。練竹滿麵淚痕,聽得大夫確診是流產,更是泣不成聲。張明蕙在一旁安撫:“二弟妹彆慌,養好了我們再懷!”
竇宏朗還冇反應過來,就見管平波一陣風的衝疇昔,對準先前那婦人的踝骨就是狠狠一腳!踝骨回聲而斷!
竇宏朗鼓著眼睛道:“她打我老婆,我明天打不死她!”
管平波刹時處理了兩個,順道踹飛了壓著張明蕙的婦人。纔回身,張明蕙已哭將開來:“二弟妹!二弟妹!”
來看診的大夫隻覺一股寒意從尾椎竄起,媽的!巴州的婆娘越來越凶悍了!
管平波看製住了場麵,當即對門口的丫頭道:“關門!”
肖金桃厲聲道:“你當族人眼瞎?清楚你把我兒媳打到流產,還怨我家人打你?”說著,也往地上一坐,拍著腿哭起來,“列祖列宗在上,你們可展開眼看看吧!堂堂宗婦,跑到我家來打的我媳婦兒流產了!毒婦啊!老祖宗!祠堂叫毒婦一家子兼併了啊!我不幸的兒啊!我的兒唉!我如何像親家母交代喲,人家好端端的女人嫁到我竇家來,竇家的宗婦把人打流產了喲!我的兒啊!誰野生的這般惡婦,嫁到我竇家來禍害!”又發瘋般的指著族長奶奶喊,“你說,你說,你們家跟我竇家多大仇!才把你個喪門星嫁出去!你就是個喪門星!豬草.的,狗草.的,你遲早百口剁腦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