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目的[第2頁/共5頁]

床單的仆人忙喊了兒媳，拉開床單細心瞧：“是冇有手洗潔淨，不過給我們家是夠使了。”

雪雁：“……”

雪雁忍不住道：“你還敢更調皮一些麼？”

管平波恍然大悟，點頭道：“你想的明白。那我更要做個好東西堵他們的嘴了。不然又都說我調皮。”

雪雁點頭道：“誰要你洗衣裳來？你方纔說洗不大潔淨，講究的人家不要，不講究的人家自家胡亂洗了，何必白搭錢。”

嫂子被問的啞口無言，竇向東那一房現在是族長，又有的是錢。他家的媳婦便是弄個玩意耍，誰能說甚麼？

竇良纔是個四十幾歲的精乾男人，以木工為生。竇向東乃是他的主顧，他娘子常常往肖金桃處存候問好，肖金桃便肯照顧他的買賣，把管平波指到這兒來了。

肖金桃是看不懂圖紙的，然管平波有縫紉機在前，再弄個甚麼洗衣機也不奇特。看她眉飛色舞，內心喜好的不要不要的。這是她家的媳婦，識文斷字、技藝不凡，還會做東西，如何就這麼聰明呢？上回那縫紉機，連知州太太都轟動了，聞得是竇家人做的，吃酒的時候很讚了一回。那日她雖敬陪末坐，臉上實在有光。故對管平波是如何看如何紮眼。

世人忙扭頭看誰說話，待看清人，複又都笑起來：“本來是遜敏，你甚時候返來的？”

管平波笑嘻嘻的道：“我做一個大大的洗衣機，叫你們都從洗衣裳的活計裡脫出來，還能接了彆人的衣服洗，賺些餬口銀錢，來換他們的孩子給我做門徒耍，你說他們乾不乾？”

管平波道：“好呀，伯孃儘管拿來，我也要看看，倘或不好，我還得改呢。”

此回又做出個動靜來，年下族裡來往說話，顯白的事又添了一樁。倘或能再叫太太們說聲好，那幾個老仇家家裡聞聲，能噎的他們年夜飯都吃不香，歡暢！因而一疊聲的喝采，又道：“既是為孤寡們，就彆跟你姐姐要銀子。你找匠人的時候，儘管叫他們往我這裡報賬。”

世人裡有功德的就問：“那我現在拿了被子來嚐嚐？”

但是竇良才手工雖好，卻不識字，圖紙上標註的密密麻麻的申明半點看不懂。管平波隻得一一解釋。管平波本身略微會點木工，但講事理，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直接上各色機床的工科生，純手工便是會，比專業的人還是不如。做個小物件兒還行，做大件，旁的非論，速率就跟不上。本是為處理夏季裡洗衣題目，拖到年下可欠都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