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視的兩人,對峙般,終究,嚴緒攤下肩膀,認輸。擺脫他的手,他卻攥得更緊,嚴緒皺眉:“宋祁哥,我去給你倒杯水。”還是不放,唉!真是!用眼神扣問:大爺,你到底要乾嗎?“我說過不要叫我哥,叫我名字就好。”看來是真在乎春秋題目。不由起了惡作劇的心:“老公,容老婆去給您倒杯水。”用心捏著嗓子,公然放手了,哼哼!對勁的倒水去了。躺著的那隻,超脫的臉龐伸展開來,眉眼活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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