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馴服汗血馬[第2頁/共3頁]

卡洛依猛地用力，令小紅馬對展眉低首，然火線躍上馬來，臉上紅撲撲地：“展大哥，你喜好這匹馬麼？”

展眉不覺“噫”地一聲讚歎，卡洛依撇過甚解釋道：“是野馬，它們，是來‘求親’的。”

她的愛馬雖不是汗血馬，但也是良種、腳力甚佳，垂垂地逼近野馬群。

綠岫也久久不語，她是不是也是有一樣設法呢？她咬住下唇，眼神中儘是顧恤。

展眉一怔，含混其辭地應了一聲，兩人默不出聲地來往路走回。

她的神情被卡洛依看在眼裡，卡洛依也未幾話，噓溜溜地吹個口哨，身形一晃，已向馬群飛奔而去。

展眉滿心歡樂，由衷地獎飾道：“卡洛依，你太棒了！”一邊忍不住摸了摸小紅馬的鬃毛，小紅馬甩甩頭，非常不屑地斜睨了她一眼。

展眉大感不測：“是他！不會吧？他……我傳聞他是個大豪傑，大豪傑怎會做此悲聲？”在她的心靈中，像雲初定這類傳說中的豪傑，自當意氣風發、豪氣沖天，毫不會唱出這般頹廢的歌。

溪邊馬群仍然在，但彷彿比來時陣容要大，展眉凝神一看，發明公然多了些“麵熟”的馬，冇有裝馬鞍、也冇有釘馬蹄，長長的鬣鬃從背脊直披下來，健美非常。

“喜好，當然喜好！”展眉笑眯眯地試著再次撫摩小紅馬，這回它不再順從，舒暢地扭了扭身子，像是在享用這份密切。

待更近一些，卡洛依從懷裡取出套馬索，運勁擲出，不偏不斜，正中那小紅馬的頭頸！與此同時，口中叱嗬，手上用力，借繩索之力騰空而起，如飛鳥普通撲上了紅馬的馬背。

“對啊，就是汗血馬，它現在還小，到成年後，就會是全部野馬群的王！”

展眉看著心都快跳了出來，大聲道：“卡洛依，卡洛依，你快返來，太傷害了！快返來！快返來！”

綠岫未及答覆，卡洛依的聲音遠遠傳了過來：“展大哥～～展大哥～～～”展眉忍不住笑了，塞外人就是那麼愛唱歌，連喊人都像唱歌似的。

終究，小紅馬筋疲力儘，再也耗不下去。卡洛依一夾馬腹，壓抑住它最後的抵當，馬頭一擺，小紅馬“噅”地一聲長嘶，眨眼間到了展眉身邊。

展眉內心澀澀的，又忍不住有些豔慕：“他必然很愛他老婆。固然不能陪他到最後，但是隻要這麼一程，已是不知幾世修來的福分！若我……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