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淚儘[第5頁/共5頁]

某個夜裡，暗淡得不見玉輪。

這嘯聲悲忿至極，四周林木撲撲葉落。似一把錐子般刺入小小的心內。

“是心分歧罷了。”燕赤俠道。

嘯聲漸遠，終究再也聽不見了。

黑夜，黑夜，甚麼時候纔到絕頂？

赤色殘陽，淒鴉哀號。

小小又道：“如果賤妾讓燕郎放棄武學，改唸詩書，每日於內室中閒話伴隨，燕郎能夠做到？”

“不，應當了償的是我，是我扳連她刻苦，我……死不敷惜……”

蘇小小養好了傷，俄然對蘇阿姨說，明天起規複接客。

小小點了點頭。

燕赤俠苦笑：“恐難從命。”

燕赤俠扶住她，沉沉道：“右手，廢了。”

內裡一片狼籍，衣裳、瓷器、生果撒得滿地都是，並且，彷彿也不容彆人清算。

第十章淚儘

唐小翩眼眶濡濕，“蘇姐姐，我現在能夠如許叫你了。你瞥見了麼，這小我對我很好。我也很好……燕赤俠報了仇，不過又做了和尚。放下血刃，身披法衣，周遊各國，說要踏遍千山，尋覓救贖。傳聞現在已到了喬陽國。不過，他說他不會來杭州了。怕驚擾你。姐姐……你聽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