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再見，中原[第4頁/共4頁]

“有效冇用，口說無憑，目睹為實！我偏要看看，傳說中的豪傑是怎生模樣！”

“關你甚麼事！……你……你莫非要跟著我！？”

背後輕飄飄地，他說：“就曉得你捨不得行刺親夫……”

“你呢？”

“不清楚。但就從數年前他差點接掌七虹門來看，定非等閒角色。自到漠北以後，他的威名幾近不傳中原。人們隻知他在漠北的彆號非常悲壯，叫‘大漠窮秋’。”

展眉念過很多書，曉得這四字的出處，長吟道：“漢家煙塵在東北，漢將辭家破殘賊。……大漠窮秋塞草衰，長河夕照鬥兵稀……相看白刃血紛繁，死節向來豈顧勳！君不見疆場交戰苦，至今猶憶李將軍！公然是很悲壯的彆號，想必他這小我，亦是豪傑了得。”

“我倒是想看看你是如何死了這份心的！”

展眉漲紅了臉：“是啊是啊，我就逃婚如何著！可卻不是因為他隻比你好一千倍一萬倍而不是好十萬倍、一百萬倍，而是因為，因為他底子就不愛我。我纔不要嫁給一個不愛我的人，就算他再好上一千萬倍、一千萬倍，若不愛我，又與我有甚麼相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