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章――榮歸故裡[第1頁/共5頁]
沈一白走到程皓宇的身邊,看著她打扮成婦人的模樣,耳畔另有幾根銀絲,甚是心疼,輕聲道:“皓皓,我對不起你。”
沈一白緩慢趕到沈園的門口,看到門口拴著燕赤霞的馬,嘿嘿,這馬兒真是無處不在呀,不知燕大俠是否也是特地趕來吃我老婆的喜酒呢!
沈園內蛛網掛在四壁,甚是衰頹,看來這個家是敗了。沈一白沉重地歎了口氣,本不該該分開沈園的!
“我纔不管她氣不氣呢,我要離家出走,我要找我爹去!”
“娘……我……”
</strong>分開沈園有二十多年了吧,經曆了這麼多磨難,看遍了人間冷暖,沈一白拖著怠倦的身軀走在故鄉的小橋上,想要尋得心中的那份安好。不知從哪兒聽來過一句俗詞:“我是波浪你是沙,我每一次的分開都是為了更好地回到你的度量。”俗是俗了點,話粗理不粗,他這個蕩子遲早是要回到本身的港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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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夫人在沈一白的懷裡抽泣,捶打著他的胸膛,哭泣道:“你可算是返來了……可算返來了……”
“我想等我爹返來再結婚。”
身後那孩子被沈一白扔在地上,氣得哭了起來。孩子的娘從遠處跑來:“花花,如何坐到地上來了?快回家用飯。”阿誰叫花花的孩子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哭道:“我不要回家用飯,我要去沈園吃喜酒,嗚嗚嗚……”
程女人聽出了他們是老熟人,不由欣喜;“娘,此人是我們家舊親戚的兒子麼?”
花叢中跑出一個半大不小的孩子,一起嘰哩哇啦地喊著:“程女人要出嫁啦,程女人終究要出嫁啦,大師明天去吃喜酒啊……”
“我……”沈夫人捂著臉痛哭起來。
沈夫人打完,心生悔意,將女兒摟在懷裡,女兒卻擺脫著逃出去了,騎上燕赤霞的馬,不知去了那裡。
“我娘本來是沈家的大蜜斯,他們說我娘是被我爹誘拐了去,生下的我,沈家的孃舅擔憂我娘在外刻苦,就將她接回家去,我爹不肯跟著來到沈家,就自個兒出去闖蕩了,說必然要混出一番成績,再來接我和我娘歸去。”
角落裡,一個叫巷子的女孩看到這一幕,從懷中取出一張紙來,又從袖口取出一支羊毫來,用唾液潤濕筆尖,記上麵前的一幕。她勵誌要成為一個劇作家,跟蹤沈一白已經有三四年了。
沈一白不知該再說些甚麼,隻感覺這二十多年來竄改了很多,統統都不是他所想的阿誰模樣了,他不該分開沈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