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信鴿[第2頁/共2頁]
殷臥雪曲折小指,放在唇邊吹著,不一會兒,一隻白鴿停在窗欞上。殷臥雪捧起它放在懷中,將卷好的紙放入鴿子腿上的竹筒裡,撫摩它的羽翼,拋向空中,目送它的身影,直到動靜在視野內,殷臥雪才放心的關上窗戶。
回到寢宮,殷臥雪泡了下熱水澡,換上烏黑紡紗衣裙,超脫如仙,一頭青絲隨便插著的一根簪子,高雅美好,精美的五官,斑斕的容顏,眉心處卻有著淡淡的哀傷,神情清冷如寒冬凝霜,氣質高潔如雪域蓮花。
“冇推測帝君連一封家書都容不下。”語氣平平的說著,眸光裡不免浮起淡淡的諷刺,殷臥雪不幸那隻白鴿。
“冇有朕的答應,誰如勇敢送筆墨紙硯給她,淩遲極刑。”
“放桌上。”淡淡的語氣,殷臥雪收起雪凝膏,放在檯麵上,看看了脖子上的傷,已經淡了很多。
傅翼剛走去禦書房,就見天空中飛著一隻鴿,寒聲問:“那是甚麼?”
“是。”林長風上前一步,流星鏢從手中擲出,白鴿直往下落,縱身一躍,接住白鴿,騰空回身,穩落回原地,取下它腿上的竹筒,將白鴿丟到一旁的劉總管手上,捏破竹筒,雙手將捲成一團的紙奉到傅翼麵前。
宮婢將筆墨紙硯放在桌上,也不等殷臥雪發話,回身走出。
殷臥雪深吸口氣,將紙張緊緊的攥在心中,手內心的汗將紙打濕,他這是要斷絕本身跟家人的聯絡,還是怕本身將在這裡的處境奉告叔叔?
對於傅翼眼眸裡的逼人寒意,殷臥雪已經風俗了,她在宮裡隻住了三天,明天賦第四天,與傅翼也隻見過四次麵,她卻已經風俗了他身上的寒氣。
“休想。”傅翼冷冽的回絕,袖袍一甩,雨水四濺,驀地回身決然拜彆。
傅翼啊!傅翼啊!
統統安好,勿念。
“林侍衛,我們要跟上嗎?”劉總管丟掉手中的白鴿問道。
聞言,傅翼挑眉,看著她臉上還是是他討厭的冷酷,彷彿任何事都激不起她一絲的波紋,目光閃動一下,傅翼薄唇漾起冷冽的笑意。“誰準你寫家書,若要報安然,朕會叫人去措置,豈容你暗裡寫家書,想要藉此通報唔國諜報嗎?”
傅翼滄然回身,闊步拜彆,殷臥雪鬆口氣,手內心卻溢滿盜汗,雙腿一軟,跌坐在地,她並冇有他看到的那麼固執,耳畔又傳來傅翼凜然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