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偶爾下一下棋,或者各自不言不語的看書,我也曾經給他彈過一次琴,不過厥後冇再彈過就是。
十六看了眼桌上的棋盤,輕笑了一聲,“這棋徹夜看來是下不成了。”
我將棋笥蓋上推至一旁,笑著搖了點頭,“嘴滑的丫頭。”
固然我每次與十六在一起的時候表情都格外安靜,他很少言,也很少與我議論宮中的情勢跟紛爭,寡合平淡的模樣像是靜逸的湖水,讓人感覺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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