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第138章 你可知罪[第2頁/共3頁]

但是這段時候太後應當在安息，也隻要皇上來了，莫不是皇上與太後說了甚麼……但是皇上又能與太後說甚麼，會問罪於我？

“兒子曉得。”

好半晌後，芳蘭姑姑又低聲提示了太後，“太後，洛女官來了。”

我與太後向來不是互惠互利的角色，她是身份高貴的太後，我能有本日也是受太後恩賜，而我也會永久受製於她。我一步一步被逼入死角，安排我去長明殿的是太後，現在事情敗露，反由太後親口問鞠問我，我除了否定跟沉默又還能有甚麼挑選。

“你如何才返來，太後等著問你話。”

我咬了咬牙，目光剛毅，背也挺直幾分，“請太後明察，奴婢並冇有放火長明殿…”

她們兩人拭著眼淚期盼的看著我，我回身拜彆，走出幾步，心中好似總存著一團暗影，轉頭看著身後的兩人，陽光光輝的有些昏黃，我微眯了眯眼，碧珠拉著桑榆，喜極而泣相擁。

我暗自思忖間，發覺床榻上的太後微微動了動，我也不敢多看，趕緊收回眼神。

回到壽康宮時，門外站著的宮女是嬌蘭，她見了我，趕緊迎上來。

而我如有一絲絲背叛之心，恐怕當即就會死無葬身之地，既然現在太後在這裡鞠問我，申明事情並冇有壞透，另有轉圜的餘地。

“女人，你返來就好。”

不怒自威的話語落在我耳邊，氛圍中有一瞬的固結，我內心不由一凜，雙膝趕緊跪下，昂首道：“奴婢不知，還請太後明示。”

宮女打起門簾，我提步走進殿中，殿中的小宮女走上來冷靜將我身上的披風解了下來，閣房裡，太後倚靠在床榻上，皇上坐在塌下正與太後說著話。

說完，芳蘭姑姑回身走了出來，又叮嚀我道：“快些出去。”

我悄悄咬唇，唇邊牽起一絲弧度，拍了拍碧珠的手，“你們先歸去奉侍德妃娘娘，我去趟壽康宮。”

恭聲送送走了皇上，好半晌後，太後才淡淡道：“你來了。”

她鬆了一口氣，又與我說皇上正在裡頭，我略一思考悄悄點頭，皇後俄然病發皇上不在寧康宮，反而在太後這裡，定是有甚麼要緊事在說。

我抬開端看向她，這時太後持續道，語氣裡多了一絲溫和，“哀家也並不想難堪你，可你如果在彆處說錯話，怕是哀家想保也保不住你。”

太後固然老老垂矣，可幾十年在宮中磨礪出的鋒利從未消逝，這一瞬她身上的氣勢讓我不由閃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