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花季、身無一物[第2頁/共3頁]
“你叫甚麼名字?”
明曉得現在問也是白問,於事無補了,但是柴安安還是問出口了:“你對我做了甚麼?”
柴安安剛放下電話就聽到背後阿誰淡如白開水的聲聲響起:“你明天白日不能分開這個房間。”
身邊有個男人,本身身上又無寸縷,柴安安不出聲,也不敢動,隻是在內心忐忑:是不是明天阿誰男人?我這是在哪?我是賣吻不賣身的。我是現在和他實際還是秋後計帳?不可,得先看看行情,起首得弄明白我如何還在他身邊?
“媽媽=標準後媽。”柴安安一臉的惶恐,不由得說道:“感謝,那你中午就給我送來吧。”
“阿誰安安,你的書包和衣服我給你拿我家來了。我中午給你送去。昨晚你媽媽打了電話來問,我幫你接了,我說你和我在一起。然後說等你空了給她回電話的。現在我幫你關機了不敢開機。這時可不能穿幫,要不然今後我都不敢見你媽媽了。”陸曉曉的話裡還真是很擔憂被長輩罵似的。
郝麟仍然斜躺在床上冇有動,調子都冇有變:“我不消覺得我是誰,我是郝麟,這就充足;彆說你的家在歸真園2112號,就是你家在樓下,我說你明天不能歸去你就寸步難行。”
柴安安又忍著內心的恨開口:“能借我電話一用嗎?”
“那好吧,半小時以後我就要出門了。”男人好歹站了起來,讓柴安安的壓力頓減。
柴安安想退的遠一點,想到被子裡本身身無一物,這一動還止不定又春光泄漏。為了保險,還是先以靜製動。
男人穿戴寢衣身材也很苗條,不緊不慢地繞到柴安安的身邊;不緊不慢地坐在床上,然後纔不緊不慢地開口:“你問的題目不算少,你但願我先答覆哪個?”
“郝麟呀,昨晚主持人先容了的,你冇記著?連第一個吻你的男人你都記不住名字?莫非你是豬腦筋?”郝麟罵人的聲音也很安靜,聽不出有涓滴平常人罵人時的憤恚。
你纔是豬腦筋呢。郝麟,我記著了。他日如落在我手裡,我不剝你郝麟三層皮我就不是柴安安。不,傳說人有九層皮,我給你全數都扯下來。
柴安安持續問:“這是那裡?”
男人這時到是很聽話,冇有再打電話的意義,又坐回在了床上不說,還就勢斜躺在床上,單肘撐著頭。看著天涯間坐在地板上的柴安安,他輕描淡寫地說:“我不曉得,我隻帶回了你的人。你身上很潔淨,隻要三朵花一條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