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夠歸去睡覺嗎?”袁飛感受眼皮越來越沉重,法度也越來越遲緩,他平時但是個夜貓子,淩晨兩三點睡都是常事。
“帶上我。”沈淵然擋住了袁飛的來路。
“我都聞聲了,休想瞞著我。”沈淵然雙手叉腰、氣勢凜然:“丫丫是我最好的朋友,她現在有事,我如何能夠坐視不睬?歸正你往那裡去,我就跟到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