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互相折磨[第1頁/共5頁]
祁宴有些獵奇,拿起一看,他神采稍頓,照片上的江綿綿七八歲就已經嬌俏昳麗。
傅徑之點了點頭說道:“對,你和叔叔也是嗎?”
本來江綿綿和祁宴是打算回旅店住一個早晨,明天坐飛機去北城,然後在北城和香黛他們回合,一同前去布穀島。
說實話江綿綿明天聽到蘇宛說那些,內心有些煩悶。
江綿綿和祁宴留在家裡吃了飯,在用飯的時候,祁宴一向在照顧江綿綿,給江綿綿夾菜,幫江綿綿剝蝦,挑魚刺,盛湯,可謂是細節照顧的無微不至。
正如江綿綿所說,她冇法愛上彆的人,和彆的人在一起,倒不如再給祁宴一次機遇。
對江綿綿說道:“你能聯絡到放心嗎?”
江綿綿冇有好氣的說道:“你不說我還差點忘了,你到底對放心做了甚麼,她俄然在婚禮前逃婚。”
她是一個很輕易被彆人影響表情的人,再加上和祁宴疇昔產生的那些不快。
江綿綿抿了抿唇說道:“我想和他再試一次,我和彆的人冇法在一起,倒不如和祁宴相互折磨。”
但是他卻把她弄丟了。
江綿綿刹時明白了祁宴的意義,也就不在多言。
江綿綿眼眸流轉,漫不經心的說道:“你如何曉得的?”
他吃力波折,乃至情願拿命還來的重新開端,又如何會再讓她悲傷絕望。
內室很大,足以看出來江峰對江綿綿的心疼。
蘇宛如許說,是江綿綿和傅徑之都冇有想到的。
“媽,我很好,你不消擔憂我,倒是你,在這裡我很擔憂。”
“因為阿誰女人想要上位,完整觸怒了傅恒,傅恒就借我的手,把阿誰女人殺死了,以是啊,把傅鶴之母親,另有阿誰替我動手的男人處理掉,不但單隻是我一小我所為,另有傅恒的手筆,隻是我冇有證據罷了。”
傅徑之不曉得是不是用心還是如何樣,並冇有提祁宴,仿若把祁宴當作了透明人。
江峰固然也是如此,但都是被張麗萍阿誰心如蛇蠍的女人讒諂的。
“爸,您消消氣,我這不是好好的嘛,再說了,傅恒現在也已經被警方那邊節製了,他犯的事,足以讓他這輩子,在監獄裡待在了。”
因為傅恒也關押在這所監獄,江綿綿並不曉得傅徑之是來看蘇宛的,還是來看傅恒的。
聽到江綿綿如許說,江峰長歎一口氣說道:“不法,真是不法啊,蘇宛多好的人,當年跟在傅恒身邊的時候,冇少刻苦。”
輕聲說道:“你不消擔憂我,我在這裡比在那樊籠一樣的傅家好多了,對了,我讓綿綿和放心給你帶的信,你曉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