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回(4) 牢獄之中說風獄， 鬼門關頭泣鬼神[第1頁/共2頁]

“嶽飛帥與韓世忠帥連手，金國已經是勝少敗多。沈大哥您說的不錯，王師必可北定！”

“習遠兄，四十合法丁壯。子曰‘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沈大哥剛過不惑之年，此後門路還長。大宋朝有您如許的能人，是百姓之福呀。”

“三橫，你的風獄出世，打造一流兵器，當不在話下。屆時嶽韓之師，將如虎生翼呀!”

“習遠兄，沈大哥，您儘管講，小弟洗耳恭聽。“

“不，三橫，這隻是我要說的一小部分。瀝帥漂亮，你心底仁慈，我早知你們無事。我要說的是，此事不要煩到你恩師。從與嶽帥扳談，周老先生明為隱士，實則出世極深。他差你下山，必對你事事體貼。逼婚一事，白叟家得知，必痛心不已。”

“但如此一來，計謀打擊之實際便有所不敷。而抗金，嶽韓二帥，遲早必計謀反攻！”

“說到瀝重將軍，為兄尚另有幾句話，卻不知當不當講。”

“計謀戰術恰當，蛇一定不能吞象!西夏瀝重於蘭州戰回鶻，以少勝多，光複失地千裡，就是蛇吞了象。此役後，西夏舉國歡娛，夏主嚴令再行西進，以求一逞。瀝重抗旨不遵，是為已達打擊機限，再戰必敗。蘭州役為戰‘度’之典範。”

“說到周老先生，當世怪傑！‘勢、術、器’一說，乃兵家至理。嶽帥也多次對我提起。這也是為兄為甚麼非要作兵部這個官的原因。我必大力助你開辟量產蘸碼軍刀。不過。。。”沈白話此，似有三分躊躇。

“沈大哥，您這是肺腑之言，小弟服膺。”三橫點頭道。

“另有一節，所謂善待，絕非麵上的三分笑容。而是這兒。”沈文用手指指心，又接著說，“再說了，為兄癡長你幾歲。但當朝為官，閱人無數。人間有陽泉這般聰明者。百年未見一人。你打軍刀，得其助而必事半功倍。”

“屬牛，再過三日，老夫便是四十有三啦。”

“我恩師周侗常說，兵戈必‘勢、術、器’三鋒，缺一不成。我朝於兵器一節，曾太不正視，那兵戈焉能不虧損？家豬再壯，一身肥肉無獸可及，卻不似野豬另有獠牙，便隻能挨宰不是？”三橫感慨道。

“為兄與瀝帥，前次一麵之交。早知她是傑出軍事家。但此次同來西坪，才知此人之氣度世所罕見。當今聖上善待嶽飛，而夏主不能善待瀝重。實為夏之不幸！為兄之意，三橫弟可聽得懂？”

“非也，這三字已充足。但於‘術’一節，還需進一步解釋。此中打擊，必要有‘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