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誰之過[第1頁/共3頁]

科爾用心聽完林德曼的話以後說：“司令官先生：乃至按照我們參謀部所把握的質料，也申明‘北方’個人軍群的氣力強，設備好。我固然是個不大的計謀家，但以為，為篡奪彼得堡並使俄國人投降，我們的兵力和兵器大抵是充足了。”

林德曼的神采變得發青：“在我的軍隊裡到處井然有序，右翼也全規複如初。而你，特種旅的旅長，作為正規軍軍官，應當明白：並不是每戰必勝，偶然也會打敗仗，嚐到損兵折將和臨時失利的苦頭。很遺憾，這類事出在我的右翼。俄國人神不知鬼不覺地重新擺設軍隊，集結了後備軍，俄然向我的軍隊反擊，再說，那輛可愛的‘KV’坦克也幫了他們的大忙。”他一想起“521”車組形成的龐大喪失和德軍的被動，就禁不住肝火中燒。

“嗨！”林德曼安靜地答道，走到海因茨旅長跟前，握了握手，凝睇著他，抬高嗓門說：“弗蘭斯，你那兒有甚麼新動靜？我的火線環境如何樣？”

當副官來到門口時，林德曼說：“赫伯特，請黨衛軍旅長弗蘭斯?海因茨少將今天下午五點到我這兒來。”

林德曼從一個大黃皮公文包裡取出諜報部分給他送來的蘇軍在西線漫衍環境的窺伺陳述，瀏覽起來，用黑鉛筆在作戰輿圖上劃著暗號。

“我明白，司令官先生。這統統將以最妥當的體例措置。”科爾答覆說。他拿起厚紙夾，在副官和兩名主動槍手伴隨下，坐車向軍參謀部駛去。

“不但是我的某些批示官，而起首是你的部分對我的軍隊右翼的失利負有任務。敬愛的弗蘭斯，你們冇有及時探明俄國批示部的企圖。”

正在這時。海因茨旅長來到霍倫辦公室。見到司令官，他站得筆挺，立即舉起右臂，大聲喊：“嗨！希特勒！”

“服從，司令官先生，”副官回聲說，走出門去。

下午三點整，鬧鐘響了。林德曼醒來。他在安樂椅上伸了個懶腰，站起家；走到屋角打扮台前，用專門調製的潤膚水抹臉，又拿起烏黑的手帕擦了擦眼睛，戴上眼鏡。他細心看著牆上的地形圖，找到拉多加湖的位置，用尺量了它與火線的間隔後，在桌旁坐下，按了一下電鈕。

將軍最後幾句話中了林德曼的情意，他笑了笑。

聽到對方提到“521”車組，海因茨旅長的臉也有些發白。

“司令官先生，我並不想推辭任務，對敵方窺伺――窺伺兵是吃這碗飯的，這是他們的職責，我們有甚麼任務呢？我們不搞窺伺。交於我的任務是：在占據區內，在您的軍隊建議打擊的地帶，肅除統統布爾什維克主義分子。一句話，穩固您的火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