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8）明修棧道[第4頁/共6頁]

章邯當機立斷，立即帶領雍國主力前去馳援司馬欣。在路上時，隴西戰報來傳，說是西縣的雍軍被樊噲擊潰。章邯心中留意杜縣的戰事。他修書一封，命傳令帶給隴西郡的守將們，讓他們務必死守殘剩的關隘與城池。待主力擊潰塞國的漢軍以後，再回師救濟。

謁者是當時在君王諸侯身邊掌傳令達事的職員。這趙衍固然在漢王府用事，然實際上並不與劉季多有見麵，他附屬於漢王府郎中令。

漢王使韓信獻策，韓信曰：“大王，今有漢中人趙衍，熟諳三秦地形。”

章邯道：“如此一來，本王便已瞭然。”章邯一拍兵案，言道：“韓信無功知名，怎能如此等閒出任漢軍統帥。劉季任用此人，不過為了虛張陣容罷了。”

正說著，韓信出營領進一人，此人皮膚烏黑，一臉汗水。趙衍拜道：“謁者，趙衍，拜見漢王。”

諸將一時森然。韓通道：“成賢君樊噲，建成侯曹參，統兵三萬，打擊陳倉故道，先取下辯，再攻西縣。攻占故道，出散關，趨陳倉。若章邯軍返，急戰！”

當雍國軍馬四周集結之時，漢軍已經攻占了子午道口，灌嬰帶領精銳一戰擊潰了在道口防備的司馬欣軍隊。加上密探來報，漢王已經變更主力，從子午道解纜。

韓信正色道：“雄師出陣，諸將需申嚴法紀。信受劍印，但有號令所出，刑賞清楚，親惡不避！”

韓信接著道：“陳倉故道，我軍若能今後道而發，便能過散關而臨陳倉。破陳倉則圍廢丘。”韓信回身和漢王說道：“大王若能攻取陳倉，則郿縣，廢丘不日即定也。”

那雍甲士多馬壯，灌嬰不能抵擋。一起敗退至穀口。章邯驅兵大進，俄然又有急報傳達“漢軍又有一支軍隊，出了陳倉道，正在攻取故道縣城。”

擺佈皆稱善。章平道：“兄長，漢軍的新任大將乃是楚營的執戟郎中韓信。愚弟不知此人，劉季讓其統帥雄師，莫非是掩人耳目？”

漢軍展開軍事行動的動靜傳到章邯領地。章邯此前已經做好了必然的防備。在田榮反楚之時，章邯為了製止漢軍趁機出南鄭，四周派出標兵潛入漢中查探動靜，以防萬一。

章邯捉摸不透韓信的企圖。他曉得此次漢軍反攻關中，由漢王主導，韓信為統帥。對於劉季，章邯曉得劉季交戰多年，很有軍爭的經曆。按理，劉季不會捨近求遠，從隴西一帶打擊關中。隴西四周的陣勢固然依托水運，便利軍馬糧草的運輸，但是隴山橫亙在關中與漢水之間。隻要三秦軍馬集結結束，便可在隴山以西完整將漢軍堵截。漢軍收支不得，三秦軍馬便能夠一鼓作氣將其圍殲。是以，隴山就是兵法上最最凶惡的“死地”。劉季身邊的文武大將不成能不重視隴山的地形。但是為何還要調派軍馬進犯隴西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