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她還是是一襲黑裙,隻是這一次,不但是露著胳膊,並且裙子還短了一截,暴露了她白淨均勻的小腿。
“不,還好!”黛莉蕾低下頭,將牛排切成了小塊,然後一手悄悄撩著麵紗,一手拿著叉子往嘴裡喂切好的牛排。
或許是常常停止這個行動,以是她做得很流利,一點不違和,彷彿是她就該是戴著麵紗用飯一樣。
但是音樂裡的每一個音符又清楚是敲在了她的心上,一下一下,砸得她的心臟有點疼,有點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