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紅到了脖子以下,她這纔信賴,地痞也是每個男人都自帶的一種服從。
“紀安寧,讓你作!”
就連她心目中不食炊火的小叔,也不例外。
至於身上這一身的吻痕如何來的,另有身邊躺著的男人甚麼時候返來的,她十足冇有印象。
她望著他那雙如星鬥普通閃爍的黑眸,不滿的噘起小嘴,“小叔,我熱,難受死了。”
一回身就想,無時無刻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