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鷹揚（1）[第3頁/共3頁]

“叫你彆抽了。”小女孩給白叟捶著背，“那為甚麼還要兵戈？”她往身後瞟了一眼，瞥見了聳峙的旗號，一支嚴肅的軍隊正在那邊束裝待命。

“少主說的是，但是少主……”端木子雲還想說甚麼。

“那我們就打疇昔!”女孩也作出惡狠狠的模樣，用力地揮了揮拳頭。

阿誰家將恰是端木子雲，他雙手抱拳道：“整整六年了。”

北風裡，高高瘦瘦的白叟站在一個微微隆起的土丘上，臉上的皺紋縱橫，顴骨崛起，身著一件略顯陳舊的粗布長衫。他的右手邊牽著一個女孩，倒是一身的貴族打扮，純紅色的毛氈衣服將她包裹的嚴嚴實實，她的臉上帶著一層薄薄的麵紗，以免北地的沙土吹到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