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請神[第2頁/共4頁]

“甚麼是他不是他的，到底是不是他。”文仔不悅的說。

這景象倒是有模有樣，這些條條框框的端方不像是這些小鬼本身憑胡想出來的。

我們向幼兒園走去，唱戲聲突然停止，燭火光隨之消逝。我微微驚奇，和文仔快步走了疇昔。

對著彆人家的孩子不好說甚麼，我又是外人，文仔大舅隻能將氣全撒到文仔身上。

唸誦聲戛但是止，周遭的濃霧突然消逝。我驚奇的擺佈張望，統統還是本來的模樣，昏黃的路燈光下的街道空空蕩蕩，小操場上暉映著暗淡的燭光，冇有起霧。

幾個小孩神情一變，麵麵相覷，支支吾吾的都不說話。很較著在坦白著甚麼。

一群小鬼看向我，猶躊躇豫。小表弟說：“能夠吧，你用我的蜻蜓。”

此人甚麼時候來的？糟糕！要瞥見我跟著一群小鬼在幼兒園裡混鬨，一準找我費事！

“我就隨便說說，你彆瞎想啊。”我得逞的說。

小巢昏倒不醒，文仔大舅揹著人趕往診所，我和文仔緊隨厥後，其他的孩子則跟著各自的家長回家去了。

“如何都不說話了？不是你們唱的？”文仔詰責小表弟。

“……看官不來事主來，事主來，事主來，事主快快來，有冤報冤，有仇報仇！”

幼兒園的大門緊掩，裡頭烏黑一片，看模樣園裡的人已經全手放工走人了。更不成能有小孩在。方纔那唸誦聲和唱戲聲是如何回事？

小表弟神情鬆了鬆，躊躇了一會兒，指向此中的一個小孩：“是……是他。”

此中的一個小孩說：“不是、不是他唱……不對，是他在唱，不過不是他……”

我從袋子裡拿出最後一隻蜻蜓，蜻蜓的數量是對應這些小鬼的，因為有一個小鬼要站在中間作為請神的工具，以是就會剩下一隻。

文仔從速走上前：“小巢！小巢！”

我和文仔同一間客房，裡頭並排放了兩張床。

“傳聞之前有一個童伶班子來這裡演出，因為連夜演出，累死過幾個童伶，”文仔說，“但那都是建國前的事了，你該不會感覺是鬼在唱戲吧。”

“表哥，放手放手，疼疼疼！”

“瞎扯吧，你聽你奶奶的故事聽多了吧！還請神！”文仔破口罵道：“就算這世上真有神，你當滿天神佛都閒著冇事乾，下凡來跟你們幾個小鬼瞎鬨！大早晨跑這來點蠟燭，如果被彆人看到，把穩捱揍！”

我忽瞥見路邊的角落有個身影，那人大半個身子落在黑暗裡，模恍惚糊，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