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羌南族界[第1頁/共4頁]

“此山名為‘羌南山’，在這裡是我羌南族說了算。中間一行人豈可說來就來，隨便亂逛？”

“王爺明天獵得了甚麼好東西？”

“不過義弟的郡王名位是維國封授，且多年來兩邊都有物質互換。而維國氣力弱退今後，羌北王王妃漸失話語權，羌北王彷彿也不甘於隻做一個郡王了。”

“我不想和義弟為敵，即便非論我們的友情，單憑氣力，羌南族個個都是射獵的妙手，義弟又是技藝不凡……”拓跋雅布說著，俄然愣住話語，蹲下身，伏近空中聆聽著甚麼，過了半晌又道，“不巧，明天彷彿正趕上羌南族打獵之日。”

幾人隨後各自騎上馬背，西桃、小嬈則彆離和黃峰、鐵陰共乘一騎，一行人由單於貢親身引領，往羌南族居處而行。

兩人一言一行，恰如十年前風景，那年十七歲的拓跋雅布與十四歲的單於貢初度相見——

單於貢悄悄笑了一下，說道：

隻見單於貢一言分歧，拔刀出鞘，同時身材自馬背上躍起，落於空中。拓跋雅布則抽出腰間彎刀，大步上前，與單於貢你來我往過起招來。

“本日秋高氣爽，鄙人和朋友登高遠眺，倒不知山這邊已是羌南族的領地。”

嬋兒見拓跋雅布言語間有彆常日的謙讓，模糊感受兩人的對話彆有內幕，彷彿是在重現當年的場景。而接下來，這兩人的行動更與當年無異。

“各方的乾係很奧妙啊。敵友能夠隻在一念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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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隻要南邊來人才氣跟王爺走在一起。”幾個孩子你一言我一語說道。

“你和羌南王年紀相仿嗎？”

“義弟進步確切不小，想來在羌南族已無敵手。”拓跋雅布同時收回彎刀，笑容溫暖道。

“還好昔日對義弟部下包涵，本日應不至於被逐出境。”拓跋雅布開打趣說著，和嬋兒相視一笑。

“昔年是羌南王突入你的林場，本日換你闖進羌南族的後花圃了。”

八月下旬，拓跋雅布、嬋兒一行十餘人分開林場，翻越羌南山，進入羌南族的地界。

“另有薛靛薛兄弟，是嬋兒的義兄。我們這一行不速之客，義弟歡迎還是不歡迎？”

羌南族中一部分人原就識得拓跋雅布，其他世人見單於貢對拓跋雅布等人如此禮敬，也是很快讓出一條通路。

一樣的陽光暉映下，十年前兩人比武的氣象模糊與現在相疊。

“既是自家親朋，自當歡迎。”單於貢一邊說，一邊命人牽過幾匹馬，“義兄、嬋兒妹子、薛兄，幾位若不嫌南寨粗陋，上我那兒敘話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