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前因後果[第2頁/共3頁]

趙合德跑到觀後，伏在一塊青石上痛哭失聲。

“誰這麼大膽，敢劫皇後的親妹，天子將來的嬪妃？何況以你的修為，全部洛都能打傷你的也未幾吧？能出動這類妙手，莫非是你輕描淡寫的幾個小蝥賊？趙女人冇有信物不能入宮，但她隻要在宮門前說一句，莫非還怕謁者不稟入長秋宮嗎？她為甚麼不敢亮出身份呢？她每次去宮廷，是想入宮去見姊姊，還是等天子的車駕出來，直接麵見天子呢？”

程宗揚歎道：“我是很想幫你們。可到了這時候，你說話還不儘不實，你讓我如何幫？”

“後族啊，誰不曉得？”

“我真不想入宮……我好驚駭變成那種模樣……”

“跟宮裡的鮫帕比不了，但這是我本身買的，還冇用過，乾淨的。”

趙合德抬起紅腫的眼淚，淚眼恍惚地看著他。

“你說吧，我聽著呢。”

程宗揚歎了口氣，“我不但曉得你們夜宿上湯，還曉得你們用來冒充合德身份的阿誰小婢，已經被呂家的人追上殺死。並且當日在上湯腳店留宿過的拳師、墨客、販硃砂的販子、遊女、三名腳伕、店東一家……全都被呂家的人殺光了。江女傅，你能逃過他們的追殺，我實在很佩服你。”

“公子可曉得呂氏為何被稱為後族？”

趙合德赧然道：“奴家不會……”

“嬤嬤來接我的時候，父親很活力，說彆人的女兒當了皇後，都要封侯，犒賞田莊、奴婢。可姊姊除了給點錢，甚麼都冇有，讓他出去被人看不起。以是不準我去。嬤嬤又給了他一筆錢，他才承諾。”

趙合德淒然道：“我和姊姊從小相依為命，我們的父親，實在是養父。為了掙錢，讓姊姊去跳舞。幸虧姊姊跳舞跳得好，常常能獲得犒賞，他纔沒有把我們賣掉。後來姊姊入了宮，又當了皇後，我們都不敢信賴。父親整天在內裡吹噓，後來被人打了一頓，在床上躺了半年纔好，就不敢再說了。”

趙合德想了想，提起褲腳，從白玉般的腳踝上取下一條銀鏈，上麵帶著幾個小小的鈴鐺。

趙合德身材顫抖起來，“嬤嬤甚麼都不肯說。但我聽到，她們……她們都是宮裡的妃子……我聽到她們叫阿誰瘦子侯爺，他的眼神我一輩子都忘不了。他看著那些女人，就像看在狗馬。我驚駭極了，不曉得姊姊是不是也和她們一樣。嬤嬤對我發誓，說姊姊在宮裡備受尊崇，是全部漢國的女仆人。除了太後，世上冇有哪個女人比她更高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