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蘇番外[第2頁/共5頁]

說罷，他狠狠一甩手，紀皇後一下子就被他甩到了地上。

“是啊……是線，牽著它冇法飛得更高，也掣肘著它的行動……”

“哦？妖女之事？朕倒是想問問，那妖女，指的是何人啊？”

楊煜稍稍眯起了眼，支著頭看向那人。

“好！你說得對！朕的心也就是你的心，朕不健忘，你也不會健忘……阿凝啊，碰到你，真是朕這平生中最不悔怨的事。哈哈哈哈……”

“這個是……遺世獨立，成仙而登仙！”

楊煜啞然笑了起來：“是冇有甚麼好哀痛的，罷了罷了，阿凝，你的心可長出來了？”

“陛下，臣妾不為這朝中事，隻為這天下事。”紀皇後抬開端來，目光中是一片盤石不移般的果斷。

楊煜看著她低頭的模樣，微微一笑，手伸到她頭頂悄悄撫了撫。“明日朕再帶你來這打獵，如何？”

“你這一回該明白了，”楊煜擱下酒杯，忽而一笑。“就比如本日的阿凝見不著昨晚的玉輪，可今晚的玉輪，卻見過昨日的阿凝。”

“荒唐！”不知產生了甚麼事，楊煜一甩袍袖，神采儘是大怒。“皇後，朕看你也是個知書達理的人，常日裡性子也一貫溫婉溫和，如何這一次也跟著那些胡塗東西鬨起來了！”

“那……阿煜，你能奉告我，是誰跟你說過這番話的嗎？”

“你！――”

“紀芷韞……你真是猖獗！”他氣得聲音直抖，眼中刹時便充滿了血絲，暴怒非常。“你在這宮中十年修身養性，修到的便是這些東西？！”

她麵上帶著不容置喙的剛毅與嚴肅，雙手托著聖旨卷軸高舉過甚，遲緩而又慎重地一字字道：“請陛下下旨。”

楊煜仰著頭再凝睇了一番天涯的紙鳶，直到紙鳶已經看不見，纔回過神來普通笑笑。“時候不早了，也該回行宮了。”

紀芷韞被他扼得冇法言語，雙手有力地握住楊煜青筋暴起的手，一口氣也喘不上來，眼裡一下子含上了淚意。

楊煜冷哼一聲，拂袖便要分開。

紀芷韞的聲音還是一開端那樣果斷不移。“自凝木女人現世以來，海內旱澇不竭，天降紅雨，餓殍遍野。軍中軍心渙散，各地藩王心生異心，朝野高低民氣躁動。荒郊田野之地更是妖孽橫生，國將不國！請陛下下旨，賜死凝木女人！”

楊煜輕哼一聲：“說。”

燈火透明的大殿之上，楊煜一身龍袍，神采烏青地立於前殿，在他麵前正跪著一名身穿大紅鳳冠鳳袍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