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一四章 無法阻止[第1頁/共3頁]
“使者、想做上帝、打算功虧一簣、大難冇法禁止……”,統統這些描述都對得上號,想到這兒,龍雲不由脊背發涼的渾身一顫抖。
你不也是一個“訊斷者”,哼哼……
一旦想明白了這點,身為超才氣者,年青人當然比誰都清楚認識滲入的可駭,他沿著這條線歸納半晌、勾畫出的社會圖景的確令人顫栗,這讓他不自發的捏緊水杯、整條手臂都在顫抖,費了很大力量才把這一團動機從腦海中驅離,因為他清楚認識到,就在這澎湃的顫栗之下,認識深處,彷彿另有更難以捉摸的情感在活動。
一旦開端思慮,年青人的思路很快發散,他起首沿著一條最天然的途徑求索。
在兩個天下裡穿越前行,龍雲的經曆,比任何一個天下裡的任何人都更盤曲、更詭異,但是要藉此搞清楚謎團,還需求更周到的闡發;忍著頭痛,他沿著這一條線持續思慮,連絡平行天下裡的“死城”、乃至“死城”地下的幻景,嘗試把統統碎片一塊塊拚接起來,藉此窺視事件的本相。
……是的,仆從社會,但,誰是奴役者、誰又是被奴役的人?
這天下,的確就會成了一種仆從社會嗎!
題目如此籠統,也冇希冀一下子獲得答案,龍雲先細心回想了從遭受“意念風暴”到目睹哈裡夫遠去的經曆,然後謹慎的得出結論,“哈裡夫”,或者說“伍征”,不管這傢夥是誰、籌算搞甚麼詭計,從他最後的表示看,操縱“中樞塔”搏鬥凡人的打算應當已經失利,不然,他彷彿就冇有逃竄的來由。
接下來,很天然的,他就開端糾結於“哈裡夫”、或者“伍征”前後所說的話,不出所料地墮入了思惟的驚濤駭浪當中。
這題目,昨夜的經曆中,詭計家曾經提起過不止一次;固然龍雲仍然以為,他和“哈裡夫”是敵非友,可另一方麵,他又非常驚駭的想到,既然這傢夥口中說出了“龍逸雲”、一個除本身外理應無人曉得的名字,那麼,非論此人身份、態度如何,他在這方麵的談吐很能夠都是實在的。
“哈裡夫”、或者“伍征”,不管這傢夥曾經有多少個身份,總而言之,他彷彿一向把本身當作同類來對待;如許說來,連絡此人的一些談吐,事情就很清楚,在這天下上、乃至或許就在玻利維亞地下,有某種極其傷害的東西存在著,正在“復甦”――還不敷較著嗎,他說的,恐怕就是一群復甦的超才氣者,一群“訊斷者”!
啊啊,這都是一些甚麼和甚麼啊,完整抓不到關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