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3、躲藏(2)[第1頁/共3頁]
“《顏氏家訓》裡說,凡避諱者,皆須得其同訓以代換之:桓公名白,博有五皓之稱;厲王名長,琴有修短之目。以是,這個避諱的意義是指帝王製期間,對君主和長輩的名字必須製止直接說出來或者寫出來。你不是望叢島上的王嘛,以是這裡的人都稱你為陶先生,冇人叫你名字。這也就是一種避諱。”金粟蘭說完這個,俄然感覺本身還真是無聊,乾嗎冇事幫他提高漢語知識。
“我們要一向躲在這裡嗎?”
“在望叢島,隻要你敢連名帶姓地叫我。”
“或許用得著。”陶以深的解釋很簡樸。
“在屋裡。”
“起碼二十小時內是如許。”
就在淩川把人都撒出去要翻遍全部島尋人的時候,在漁家小院裡的陶以深也並冇有閒著。
見陶以深一副茫然的模樣,金粟蘭俄然明白過來。
陶以深喝了口水,然後問道:“你信賴淩川?”
“如果查到是誰想殺你,會如何樣?”
“《顏氏家訓》是南北朝期間一個叫顏之推的人……”金粟蘭的話隻講了個開首,卻發明陶以深嘴角那難以掩蔽的笑意,便明白過來,這個男人正逗著他玩呢。有瞭如許的認知,她感覺本身真是好笑又癡人。竟然還跟他講甚麼《顏氏家訓》,那不是對牛操琴嘛。又惱又氣的她抬手就打在陶以深的肩膀上,這下倒換陶以深叫喊了。
“不懂甚麼叫避諱?”
金粟蘭冇答覆。
“連這裡也不平安嗎?”
“我不需求你的憐憫,也不需求你對我獵奇。我承諾過讓你安然分開望叢島,就毫不會講錯。”陶以深下床來穿上拖鞋,金粟蘭正想問他要去那裡,他又回過甚來講:“當然,如果我死了,就冇體例了。”轉過身,往門外走去,徒留下金粟蘭一小我傻站在那邊。
第一次在旅店的時候金粟蘭就問過,但陶以深冇有答覆她。明天,幫他換衣服的時候,金粟蘭又看到了背上那條長長的傷痕。固然那傷痕早已經癒合,但不曉得為何,隻是看著也讓人感覺好疼。
本來有些稍稍放鬆的表情,被這槍,被陶以深這句話弄得又緊繃了起來。
金粟蘭笑了起來,並且這一笑就有點冇法清算。陶以深愣住了,如果他冇有記錯,這個女人第一次在他麵前笑這麼高興。固然他不懂那甚麼‘避諱’,但有甚麼乾係呢,能讓這個女人笑成如許,冇準也是個好聽的詞。
“我,我健忘你肩膀有傷了。”聽到慘叫,金粟蘭才反應過來本身打到他的傷口了。一下子有些手足無措,想看看他的傷口,又怕再碰疼他一樣。這會兒,她早已經健忘了開端叫陶以深是要說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