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勸說[第1頁/共3頁]

於氏笑道：“不過是閒暇時用來打發時候。”

“那是他命太薄！福分大了就會受不住。”鄭老夫人滿心悔怨的對於氏說：“當初你就是看那小子皮相好，被他迷了眼。我不該心軟的，應當狠下心就不該承諾就好了。”

鄭老夫人點著頭聽著於氏說話，她的手很瘦、骨節廣大，於氏掉了淚，一遍遍摩擦著鄭老夫人的手說道：“外祖母，我想你了。”

“嫁人有又何妨？”武忠侯說：“陸遠山那邊自有我去措置他。”

“外祖母，那布料真的是用蟲子的屍身染出來的。”於氏想著那燦豔的色彩竟然是這麼得來的。

不過一會，丫環捧了個木雕鑲銀盒子返來。

於氏聽了一愣，外祖母如何曉得陸遠山出事了？

範嬤嬤想去接過於氏懷中的盒子，被於氏回絕。她一起抱著盒子回了陸府。

於氏見她彷彿像是比前次又瘦了些、老了些，頓時淚流滿麵。鄭老夫人抓住於氏的手，說道：“孩子，真是苦了你啊。是我害了你，當初我就不該讓你嫁給那陸遠山，看他那尖嘴猴腮的臉，就曉得是個冇有福分的。”

切切之語、絲絲入心。

中間服侍的丫環都打動的偷偷掉淚，祖孫兩人冷靜相望，相視淚流。

前次你送來布料，我見有人染成了，又起了心機。可惜年紀畢竟大了，冇精力了。現在，我把它給你。你不是熟諳做出布料的阿誰小女人，那人是裡手，比放在我這裡強。”

於氏辯駁道：“我不以為隻要和離這一條路走，我另有兒子和女兒，我和離了，他們如何辦？是留在陸家，還是跟著我返來？再說，我就算是和離了，也該是回臨安於府。”

武忠侯本就是個不善言語的，此時更不知如何勸起，直在前麵心急如焚，卻冇有體例。

“外祖母。”於氏撫摩著鄭老夫人的手，輕聲說：“我過得很好。外祖母，你看，之前遠山常常不回家，我找都找不到。現在他想出去都出不去了，我們能相處的時候就更長了。”

“嗯，我的確是見過。前次你走後，我纔想到庫房另有個盒子，內裡的東西和那天水一色說不定另有些淵源。”

於夢嬋的故事裡，並冇有提及外祖母。

幸虧武忠侯夫人孫氏帶著兩個孩子也來存候，一出去見屋裡哭成一團。忙打著岔，又將女兒和小兒子推出來存候討鄭老夫人，才漸漸安慰止住。

鄭老夫人雖穿戴整齊，卻冇有下床，隻是坐了起來，拿了靠枕依在身後。

於氏應下，兩人徐行來到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