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遠行而去[第1頁/共4頁]
現在方纔明白,當日讓本身倍感迷惑之事,本來皆是為保自家次子所為。現在想來,的確是萬分光榮,倘若早已言明本相,隻怕現在身在京郊的胞弟便會被連累此中,結果更是不堪假想!
“即便已是行出了二十裡,我還不免心不足悸!”正靠坐在車內的二奶奶葉氏,放下一旁的布幔不由心有慼慼道。
“父親讓二弟避禍一事,的確是勢在必行。單看翰林院中那幾位大人麵上的凝重之色,便知此事的連累頗深。”
他盧臨岩本來早已熟知這宦海之事,又怎會癡頑不堪的以為,那以純臣著稱的嚴家便是萬事好說話的善茬?他府上雖是不參與各派黨爭的純臣,卻也並非全無脾氣可言的純善之輩,試問在這宦海之上冇有充足的權勢與手腕,誰家又能存活至今?
果不出所料,數今後這樁困擾世人多時的大事,便就此一一化解殆儘,最要緊的是不存後患之說,更是讓商戶們長舒一口氣。畢竟是攸關自家悠長之事,又豈能不常掛於心?
又剛好趕上盧、王兩府的老爺,皆是極其看重這一檔子合夥的買賣。天然是儘力以赴出麵解困。這類種的必定,才使得本來看似難以處理的死局,得以迎刃而解!
但是對於此中短長,身在京郊的盧臨淵又怎會涓滴不察。若說早在當日離任離京以後,便不再乾係朝中大事,倒是一定儘然。
至於究竟是如何成事的,隻怕也需多少年後,時過境遷纔會稍稍流露一二與本身曉得。本就是官宦之家出身的姚宏遠,也不是那等笨拙之輩,自是避而不談,隻論事情處理與否便好。
細細聆聽,更是深感慚愧,從未想過自家胞弟竟然為了保全盧府一門的悠長昌隆,寧肯捨棄了京中的統統。
但是到了現在,盧家二爺身在京郊這樁委實瞞不住了,不免讓姚宏遠他也是倍感歉意。雖是美滿解了自家之境,卻不得不將身在幕後一起幫村的盧二爺推止台前,的確是非常無法。
正如盧府的那位大爺之言:“雖是三家合夥,且你姚家所占股分亦是高過盧、王兩家之合,倘若真被外人強收去了過半之數。隻怕纔是我們三家之困!”
一句意味深長之言,如同當頭棒喝,畢竟纔剛是以事累及當朝碩果僅存的嚴閣老欲告老而去。倘若透露了有這麼一名插手此中,不但是他盧家之人,又是冇了官職保身,隻怕是傷害重重。
餘下之言,更是大讚他姚宏遠應對恰當,尋了闊彆世人視野已豐年餘的盧臨淵,趕來京郊策劃幫村,才得以如此美滿的處理此事。如果一味的拘泥疲塌,事到現在也唯有忍氣吞聲交出股分,方能保得自家在京中其他買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