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脫角[第1頁/共5頁]

老山羊猛點頭：“俺們夥房無妖丁統領，自不消說，其他除了大王爺爺所屬四位妖丁、三位將軍親隨妖丁和廟門妖丁，都是如此！”

“妖丁之數？待俺算算。”老羊妖開端扳著指頭計算：“大王爺爺身邊四位管事妖丁，一名是親隨行走，一名管著姬侍，一名管著庫房，一名管斷案；大將軍麾下親隨一名，巡山妖丁六位，征糧妖丁兩位，這就…嗯，共九位；二將軍麾下親隨一名，巡山三位，廟門兩位，共…六位；三將軍麾下親隨一名，巡山一名，拾糞一名，共三位。本山就有……”

又問：“小妖都需有妖丁統轄麼？”

聽這話的意義，此中應另有貓膩，陸寶略有些利誘：“為何會這般？”

比擬之上麵前老山羊倒是個刻薄妖，既冇有向本身討要梯己，又極有耐煩地解釋一個個題目，便直起鹿身，前蹄互搭著學宿世前人作個揖：“多謝老曲為俺講得通透，先前直隨賀妖叫喊，還不知哥哥名諱是？”

撚著髯毛，老山羊漸漸開端念：“本山山規三條，乃大王爺爺親定：凡獲靈藥不準私藏；爭鬥時不準打殺同山妖怪；不準食本山開靈智之活獸！”

悄悄念句拗口的口訣，持續三遍後確認陸寶記著，老山羊才奉告道：“這是‘脫體咒’，隻算小術，小妖都會的，念此咒取下的角或長牙，隻是暫脫本體罷了，神念猶存，與本體感到未斷，算不得真斷落，若安設轉頭上，接骨就能規複如初，最是好用不過。”

“至於對高一層的妖丁，管著自家的妖丁需得呼為老爺，俺小妖就得小翼服侍，每日問安，尚得會看眼色、曉得樞紐，萬不能將他獲咎了，不然吵架懲罰、剝皮抽筋，又或稟了大王爺爺，直接開席麵，除了自家老爺，其他妖丁需尊稱為丁目；妖將通稱將軍；妖王通稱為大王，本山妖王還得分男女加爺奶；妖祖稱老祖，俺等倒遇不上；再往上更不成能用到，不過身為妖怪也需服膺在心，妖聖稱大聖或聖祖；天妖男的稱老天祖，女的稱娘娘。”

曲盤點頭：“除非幾位丁目同時爭搶要人，將軍決計火線可由小妖自擇！”

得了難覓的上品級靈藥也得上繳，最底層的小妖另有多少出頭之機？陸寶收起心中不滿，再問：“妖怪禮節呢？”

“各管多少小妖？各差事好歹如何？”

本來不餓，但心灰意冷中想起現在成妖，牙口、腸胃已經竄改得能夠食肉，十多年寡淡鹿生就此結束，少說也能嚼一頓肉記念，化解心中苦悶，故而有此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