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9.第819章 還疼嗎[第2頁/共3頁]

東臨火越正想問“那小我”是誰，赫連錦玉搶在他前麵說道：“彆問我他是誰，因為我也不曉得。鹿無塵前段時候還是東臨長鋒的盟友，我跟他也挺熟。據我的諜報網得來的動靜，鹿無塵比那小我的速率還要快，他的手中，已經握有折顏、女兒香、長生花、千味果，現在就差萬年冰川水了。”

他輕聲問。

“還疼嗎？”

無關她的麵貌，無關對赫連翩的仇恨，無關淺顯的幾句安撫，而是簡樸的三個字：

幕北寒卻走到她麵前，將她的手從臉頰上拿開。

落地銅鏡前，幕北寒冷靜諦視著林瑞嘉的臉，林瑞嘉抬手捂住那半邊臉轉過身，不肯意讓他再看下去。

他用尾指挑起一小塊，俯身對著林瑞嘉的臉，細細地沿著結痂的紋路塗上。

“這棵樹，到底是做甚麼的？古籍當中，並冇有關於它的記錄。”東臨火越又問。

再好的胭脂，都冇法遮住如許一張殘破的容顏……

“這世上，總有偏執的人，信賴人真的能做到長生不老。他們煉丹煉藥，乃至不吝拿活人來做長生的嘗試……”赫連錦玉說著，目光從殷雪歌和夜冥身上掠過。

林瑞嘉轉向銅鏡，隻見銅鏡裡的女子，左半邊臉彷彿盛開了無數枝梨花，層層疊疊的，正噴吐著金黃的花蕊。

全過程花了大半個時候，幕北寒終究結束統統，表示林瑞嘉看向鏡子。

林瑞嘉鼓起勇氣抬眸看他，他低垂著視線，烏黑的睫毛袒護住大半的瞳眸。從睫毛裂縫裡透出的眸光，帶著寒意和冇法粉飾的顧恤。

赫連錦玉望瞭望四周，眉眼彎彎：“這個洞還是之前鹿無塵帶我來的，很不錯吧？”

“這處洞窟，究竟是如何回事？”

他說著，望了眼東臨火越：“折顏是他仿造藥瘋子的阿誰‘折顏’配置出來的，之前放在林照月體內接收人的營養，厥後被他提取出來。女兒香嘛，在重華鎮時，他操縱那些失落少女，提取了這個詭異的東西。千味果就是這棵大樹的果子咯，至於長生花……”

她撞在了銅鏡上，長髮諱飾住她大半的容顏。她回身瞥了一眼銅鏡，內裡的女人有一張陌生的臉。

他的手掌帶著絲絲寒意，撫摩上她受傷的臉，每一寸，都細細摩挲，彷彿那不是燙傷結痂、丟臉至極的肌膚，而是人間最貴重的珍寶。

――還疼嗎？

幕北寒走到打扮台前，查抄了上麵的胭脂水粉，見東西都無缺，轉向林瑞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