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三章 改！改！改！[第3頁/共3頁]

“鄭功和歸去以後，不到一個時候，就陪著中國人返來了――是個大官兒，是……副團長吧！山西軒軍的第二號人物！”

“我說：你本身也說，‘中國人的傷亡，並不算太大，真要守，還是能夠再守些日子的’――前頭，法國人打不下北寧，現在，打不下山西，這類時候，你要‘投誠’？有如許見風使舵的嗎？這是你的為人嗎？也未免太奇特了吧！”

“對！”

“這位副團長說：‘謀弑’確是‘逢赦不赦’，檯麵上，確是不成以赦免的；我們的建議是，戰後，請善娘女人改個名字，移居天朝――北京、上海、廣州，或是其他甚麼處所，善娘女人儘可自擇！統統使費，都由我們來承擔！”

“我說：奇了！你是城南的主將，法國人打的是城北、城東，仗打成啥模樣，你又未曾親睹――總不成，你放著城南的陣地不管，跑到城北、城東來‘觀戰’？――法國人的炮火再狠惡，你也頂多聽個響罷了，哪兒就嚇的你尿褲子了？”

阮景祥的目光，又是一跳。

“他說：中國人的傷亡，並不算太大，真要守，還是能夠再守些日子的，但是，法軍的炮火，太狠惡了！照這麼打下去，再堅毅的工事、再固執的兵士――哪怕都是鋼澆鐵鑄的，也遲早是要崩潰的！――既如此，不如早做籌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