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示敵以弱[第3頁/共4頁]

蒯欽聽到這個發起，大為鎮靜：“好啊，以詩下酒，快哉快哉，隻是以何為題呢？又以何為賭注？”

蒯欽已有幾分醉意，笑嘻嘻的接過來：“解衣衣之，與子同袍，你、你家公子何時有了前人之風了。。。。。。”

張蕊操琴而歌，琴音嫋嫋，歌聞九霄，楊柯和蒯欽擊節而和，“如何四紀為天子，不及盧家有莫愁。。。。”一曲未畢，張蕊已是淚濕青衫。

張蕊初時本不肯迎客，她雖是初到春園，但已經聽聞過楊柯是個紈絝後輩，架不住鴇母說儘了好話，以是勉強承諾，見了麵以後，見他長身玉立，氣度儒雅，不似傳聞的那樣，先撤銷了幾分戒心，現在再看到楊柯發起不是勸酒，而是論文，又放鬆了幾分：“公子謬讚了，奴家隻是精通文墨，何談才名。”

楊柯心說不好，一不重視搶了李白的風頭。趕緊打岔：“喝酒喝酒，發甚麼愣？”

楊柯舉起酒壺為蒯欽斟滿了酒：“人生對勁須儘歡，莫使金樽空對月，本日的要事相商就是花叢論酒，一醉方休。”

雅閣當中已席散人空，剛纔的那一群人立於牆壁前，牆上楊柯所題的詩墨跡猶新，年紀稍大的人說道：“想不到楊駿老兒不學無術，憑裙帶居高位，生了個兒子倒是有幾分才華。”那年青人沉吟很久，自言自語：“一個紈絝，一個墨客，成得了甚麼大事？”

“無妨，就算她獲咎了我，我也不會與她計算，就請張蕊女人一見吧。”

張蕊秀眉微蹙：“媽媽，彆說甚麼大師閨秀，官宦出身的話了。”

蒯欽一見，轟然喝采：“休烈，這三大杯你是賴不掉了，快喝快喝。”

楊柯轉頭看著門外的樓梯，默不出聲，這時，大廳中一片喧鬨，鴇母帶路，身後跟著四五小我拾級而上，為首兩人一個三十多歲年紀，一個二十歲年紀，服飾華貴，阿誰年青一點的劍眉虎目，更是氣勢逼人。一乾人眾星拱月普通將兩人引上了樓梯，進了側麵的雅閣。那年青人與楊柯四目相對，打了個照麵。

蒯欽也隨聲擁戴：“不錯不錯，此詩萬金不換，我也陪飲一杯。”

楊柯微微一笑：“蜜斯既不能喝酒也無妨，本日乃七夕之日，我們就以七夕為題，即興賦詩一首，蜜斯若做出，我當飲三大杯，我若做出，蜜斯可否以詩為詞，操琴吟唱一曲？”

張蕊見他一句話就道破了本身的詩膽，且入木三分，不由有了幾分敬佩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