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爐前傳 第二章（遇險）山命隻在山頭改[第4頁/共8頁]

那女子嘻嘻而笑，道：“唉，顧師哥說的也是呢。隻是我們門主說了，她的後院大的很，這六合麼，好象就是我們門主後院的一部分……”

正自不解，卻聞聲騎者斷斷續續的說話。一年青男人的聲音道：“……失利……教主罰責……如何便好……”兩騎跑的甚快，隻一會便跑到了附近。一人鋒利的嘲笑，道：“罰責？我們跑到西南苗疆去，教主又怎會得知？”先前那年青男人頗覺躊躇，道：“堂主，此次任務失利，也並非我們的錯，慧明禿驢的陣法實在過分短長，固然……死了六位弟兄，但與教主解釋解釋，教主也不會不講理，也許就放過我們。若我們跑去苗疆，隻怕……隻怕……”那堂主嘿嘿嘲笑：“講理？放過我們？上個月童正剛之事，你也見過教主的手腕。嘿！彥青，我曉得你捨不得家中的嬌妻季子，但是當今環境，你想還能保全的住麼？”兩騎跑遠，那彥青彷彿仍決計不往苗疆，道：“我不能……堂主……本身謹慎……去請罪！”

那女子笑道：“說的是呀，不過我們門主後院養的寵物前些日子被小賊偷走了，門主非常悲傷，我們做弟子的隻好受些苦，來尋覓它的下落了。”

“我們門主丟的寵物，是隻修煉了四百年的小獸犯查，不知諸位可有看到？”那女人總算是收起了竹笛，好整以暇，幽幽答道。 “唉，這隻小乖在內裡流浪了好久光陰，餐風露宿，還要整日擔憂要被人欺負，真是不幸。”聽她感喟道來，彷彿對甚麼 ‘犯查’的出走極其顧恤。

驢子自不以將來運氣為苦，信步所之，吃吃停停，又捱了一個多時候，走了二十多裡地。胡不為心急如焚，懼意如熾。見那牲口優哉優哉漫步，品枝嘗草。大恨之下，惡念突生，從驢背上跳了下來，到路邊找來一根手臂粗的枯枝，終究痛下重手。那驢子生來固執，偏生胡不為的渾家趙氏珍惜牲口，自買來後從未曾虐待，平時拉磨駕車，都不忍鞭打。把它慣得實在不象話。這牲口高傲率性慣了，哪吃過這般虧？被杖責吃痛，慌不擇路跑了起來，連躥帶跑，倒不比普通劣馬慢了多少。隻是驢子畢竟不是跑長路的東西，這一起跑得顛簸震驚，趄趔打跌。把胡不為震得頭暈目炫，股腹麻癢近至無知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