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爐正傳 第三十九章 來不速（下）[第2頁/共7頁]

“這句話你留著跟官府說吧。”白嫻嘲笑一聲，“至於清不明淨。自有人來下結論。近幾日你們等著捕快上門索人就行了。”

這時客人都聽出些門道來了，聽二人的對答，這姓班的彷彿來路不正，趙家莊弟子分歧意他們進莊，明顯也恰是因為他們的名聲。如此便奇特了，趙家莊賀壽，天下正教雲集，這兩個妖妖怪怪來做甚？他們到底是何路路數，有何圖謀？座上的很多人都是疾惡如仇地俠客，邪門妖道敢來惹事，那不是自尋死路麼。

“……不怕你信口雌黃，不怕你行動乖張，我但執定字在心，小女子兵來將擋！”門角的戲台子上，剛巧演到《南山壽》曲目，旦角扮演一個上仙山盜得芝草籌辦返來給老父續命的民女，手持神器，在跟奸計百出的追兵周旋。故意人聞聲這曲子唱得剛好跟鷗長老處境類似，忍不住嘻嘻而笑。

白嫻理都不睬他，腳不稍停轉走後堂。乃至連合座的賀客也都側目而視，心中嘀咕：“這老兒氣度狹小之極，明顯本身理屈，卻如此胡攪蠻纏。”

“放你孃的屁！”鷗長老怒不成遏，手臂一振，四下尋覓可投擲之器，卻讓程完牽住了衣裳，製止住了。

“程師伯”白嫻又躬了一禮，道：“本來程師伯懲罰，白嫻該洗耳恭聽，不該出言辯駁，但是師伯你錯怪我了。白嫻身負廓清玉女峰臭名之責，不得不辯。”她抿了下嘴唇。續道：“師伯，你跟恩師交好。向來曉得徒弟如何教誨我們，她在時，無日不對白嫻諄諄教誨，白嫻也曉得何為俠義之道，敢不恪守！玉女峰弟子逼迫江湖同道一事，師伯是從鷗長老那邊傳聞的吧？究竟不容曲傳，玉女峰是跟南山隱鶴有過牴觸，但是師伯不曉得啟事。兩個朋前我門下弟子在密州尋訪恩師下落，偶然中發明有人作采花行動，誘騙良家女子入煙花之地，激於義憤便跟這夥暴徒動了手，打死一人打傷四人。師伯，你說這是替天行道還是逼迫同道？”

程完“哼！”的一聲，道：“如果真如你所言，這當然是替天行道。”

但是，向來殷勤定有因。這兩人的來源獨特，他們千辛萬苦尋到拳譜，又不辭千裡地趕來贈送，莫非真的隻是因為欽慕趙老爺子？趙家莊的弟子即便自視極高，也冇人敢這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