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房妾[第6頁/共7頁]
他說二十三來,十四歲起睡過很多女人,看來倒不是誇大之語。
在她身後賣力的張明峴,突地又停下,將她的身子再次轉過來,對著她又是一下狠插,黑著臉,陰沉的道“他家眷都留在洛陽張府偏園。你的賣身契在我手裡,你是我的人。記著,今後不要在我麵前提到我三叔和我三叔家的任何人任何事。
“是,部屬接令!部屬就在十丈以內守著!”風侍衛一說完,盪舟分開。
在她體內撥弄的三根手指退了出來,霍青玉剛鬆了一口氣,卻聽到“撕拉”下布棉的扯破聲。張明峴撕掉她礙事的小褲,將那半濕不乾的布塊順手掉在竹蓆的一頭。
這廝如何又來了興趣?霍青玉忍不住的低吟出聲,任由體內出現一*的高潮。
這但是一件奇怪事,熟諳你到現在,我覺得你這女人的心是石頭做的,本身貼身服侍的丫環都下得了毒手,一而再的拋下她不顧她的死活,另有本身腹裡的孩子,孩子冇了,也冇見你問一聲哭一聲。現在發明你另一個特性,就是冇有半點恥辱心,衣不遮體的露在人前...”說著,他深切她體內的兩根指頭,稍一撥出,又多加了一根知名指,三指齊並,重重的無情的刺進她緊緻的敏感的細隙裡。
每次夢醒以後,懷中空虛,總感覺少了些甚麼。她最美的時候,亦是每天淩晨,她從他懷中醒來,睜著一雙含混的眼,望著他驚詫後的神采,與那轉眼即逝羞怯非常的動聽神態。
張明峴一撩錦袍,坐於她身邊,冷峻的麵龐在暈黃的燭光中,明昧不定,一雙黑眸凝睇著她臉、伸出一根手指在她麵前動搖,語帶威脅的道“我說過的,一個婦道人家怎適口出穢言汙語?你再管不住你的小嘴,可彆怪我指下無情。”
霍青玉躺在竹蓆上,重重的吸了幾口氣,調勻了呼吸,目呲俱裂的瞪著點蠟燭的張明峴,大聲怒罵“呸!你是哪門子的親夫?張明峴,你個神經病,你屬狗的啊,像隻瘋狗一樣的追著我不放為了那般?你腦筋是不是被驢踢過...”她口不擇言的罵著。內心阿誰恨啊,最恨這廝的點穴工夫,恨不得將他的手指一口咬掉吞入腹。
霍青玉的腹腰跟著他越來越快的頻次律動,她的兩條腿蛇曼一樣纏在他的腰上,狹小的船艙內隻要一陣劈裡啪啦*撞擊聲和奇特的水響聲。
張明峴這廝也聽到了船外有人移近的動靜,他手不離她的抱住她,一個翻身坐起,一手把玩懷中女人的一隻玉峰,另一手持續先前的行動,三根指頭在她體內來回搗弄,等船外的船停在了霍青玉船的三米外,他開口問向船外人,“甚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