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番外八[第4頁/共4頁]

她說，祝他幸運完竣，白頭到老。

這封信很長，像是一個白叟的喃喃自語，又像是一個少女在對他講一個故事。

她說，終究能夠去見老姐妹了，她很高興。

這封信的落款寫著何嬋娟，這是孫老夫人的名字。

祁晏帶著孫老太來到一座墓前，這座墓已經有些年初了，固然打理得很潔淨，但是從墓碑的色彩便能夠看出，墳場裡的人已經歸天了幾十年。

她說，感謝他為她披外套，這是她先生從未對她做過的事。

“好一個問心無愧，”祁晏笑了，“就是因為老夫人有這等氣度，我纔敢拿出這問神香，如果其彆人來，我可捨不得這類好東西。”

孫老太回了外洋的家中，十天今後，一名狀師找到了祁晏。

她坐在地上，不管灰塵弄臟她的旗袍，也不管此時的本身文雅不文雅，“老姐妹，這是我最後一次來看你啦。”

拿著信封，祁晏回到了書房，然後用裁紙刀翻開了這個信封。

祁晏沉默地在檔案上簽了字，然後送走了這位秘書。

“秦鳳！我們約好了要見麵，你踐約了，我也踐約了……”

“讓我再看她兩眼吧，”孫老太悄悄摩挲著墓碑上的照片，“這是我最後一次看她了，總要看得細心些，免得我記性不好，把她給健忘了。”

“秦鳳密斯，已經……歸天六十五年了，”祁晏感覺本身喉嚨裡堵得有些難受,“她結婚那天，樓裡產生了大火宅，她救了三個孩子出來……”

孫老太取下老花鏡，擦了擦眼角：“我不戴上眼鏡，連你照片是甚麼樣，都已經看不清了，你不會笑話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