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 家門不幸啊[第3頁/共4頁]
固然鐘秀兒這話說得彷彿是有多麼多麼為本身著想似的,可熟知本身這個門徒性子的天玄子,即便是閉著眼睛,看不到鐘秀兒說這話時眼裡透暴露的那絲滑頭意味,也能夠清清楚楚地曉得究竟必定不是如許的。
一見這兩個在本身的生射中都有著舉足輕重分量的男人之間的氛圍俄然就變得有些奇特起來,從小到大風俗了這兩師徒不是打就是罵的鐘秀兒,一時之間還真有些不適應,因而從速站了出來,挽住周毅的胳膊嬌嗔道:“哎呀,師兄,你這是乾嗎呀?師父他白叟家隻不過是和你開個打趣罷了,又冇有真的怪你,師兄你還真的當真了啊?”
但終究想了想,一來是周毅身為門徒,天然是要尊師重道的,二來是以老頭子一身的修為,周毅實在是冇有掌控能打得過他,以是隻能是無法地說道:“師父,您這得去問她們啊,我哪兒曉得她們對我是不是成心機啊!”
“甚麼?”就在周毅說完這番話今後,鐘秀兒還冇有說甚麼呢,可站在一旁豎著耳朵偷聽的天玄子卻忍不住了,一臉痛心疾首地捶胸頓足道,“家門不幸,真是家門不幸啊!我說你們老周家如何就出了你周毅這麼一個敗家子呢?真是給你們老周家丟臉!”
麵對周毅時,天玄子說正理說不過他,還能夠以大欺小經驗他,哪管他有理冇理,一頓拳頭下來,就算本身冇理,也會變成有理了,所謂“拳頭大就是硬事理”就是這個事理,可當天玄子麵對女門徒鐘秀兒時,倒是連一句重話都不敢說的,在周毅師徒三個的這個小圈子裡,一物降一物這個事理是再合用不過了——周毅被天玄子想如何揉捏就如何揉捏,天玄子被貌似人畜有害的鐘秀兒給壓抑得死死的,而一貫來天不怕地不怕,連老虎的屁股都敢摸的鐘秀兒,在這個天下上,即便是她的親生父母也敢麵劈麵地吼兩句,可讓人奇特的是,這麼一個彪悍的女子,卻恰好像是中了甚麼邪似的,誰也不平,就服了周毅這個臉厚心黑的壞小子,從小到大,幼年的鐘秀兒也不曉得被一樣幼年的周毅攛掇著,從老摳門的天玄子床板底下那邊偷了多少斤收藏了幾十年的杏花酒,可在東窗事發以後,脫手偷東西的鐘秀兒隻是得了幾句皮不疼肉不癢的輕聲指責就算了事,但出主張的周毅卻少不了要被雷霆大怒的天玄子拿著那根藤條抽個皮開肉綻的了局。